绿篱遭到我的鼓励,更是热忱起来,俯身冲我亲了下来……我闭着眼,很享用。只是,绿篱美眉,你是真的该减减肥了……
哎呀!被这丫头骗了,这哪是水蜜桃啊,清楚是葡萄干吗!
哎?如何又成了葡萄干了?
我气急废弛地跳下床来,从床边的衣服堆里摸了条裤子就往身上套,待套上了才发觉这裤子又肥又大,我擦,这是齐晟的裤子。因而,我又他妈手脚利索地脱了下来往床上一扔,哈腰去翻找我本身的衣服。
……
除了太子,谁还能在太子妃的床上如此平静?
绿篱初时并不回应,我只当她害臊,俯身从她额头悄悄吻起,流连着往下,时轻时重时缓时急,待吻到唇上时,她终究有了点点反应。
说完,我一手沿着绿篱美好的曲线下滑她的膝窝,用力一抄,绿篱纹丝不动。
手里的半拉酒瓶被人夺了去,我回身一把抱住了她的腰,嗯,又香又暖,又细又软……是绿篱,我终放了心,闭上眼笑道:“绿篱,还是我们俩……睡了吧。”
一个娇俏的身影向我扑了过来,高呼着:“娘娘――”
我真想对她喊:泡p啊!老子身子不痛,肉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