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眼含热泪,点头:“我信……”
此情此景,我不得不承认,齐晟人固然sb了些,不过武力倒是充足BH。
我非常吃力地将脑袋从棉被下钻出来,看了一眼齐晟,见他还横眉瞋目着,只得诚恳地将棉被往身上一围,问齐晟:“然后呢?”
我斜着眼看他,不太明白这话的意义。
齐晟看着我,没说话。
齐晟却俄然说道:“如果疼就叫出来。”
惊诧,迷惑,恼羞,气愤……
齐晟额头的青筋又跳了两跳,深吸了口气,说道:“略微低点。”
齐晟手抖了一下,然后咬着牙将被子扯落一截,暴露我的肩膀来。
我一面吃力地跟着他的法度,一面用力地甩着胳膊想摆脱他,内心还一面光侥幸亏他没扯受伤的那只胳膊。
我一时也不明白这位同道是如何了,不是你让我脱的吗?我利索地脱了,你咋又是这个神采呢?难不成是嫌我脱得太……利落了?还是说我应抢先揪着袄领子喊几声:“呀咩碟,呀咩碟……”
齐晟没说话。
我忍着,忍到厥后干脆连吸冷气的表情都没了,只咬着牙不吭声。
太后仍期盼地看着我,问:“芃芃,你可肯信他?”
齐晟身上又是一震。
有如此鼓励,我手脚立即敏捷起来,宽衣解带,半晌工夫就将身上衣服脱了个洁净,然后用双手提着仅剩的那条短裤,昂首扣问齐晟的定见:“这……还脱吗?”
球场上,黄绿两队摆列两旁,天子骑马登上高台致辞颁奖,齐晟策马出队,身姿萧洒地跃上高台,从天子手中接过锦旗,然后催马来到台前,一手勒缰驭马直立,另只手举着大旗顶风而舞,引得四周将士百官高呼“威武”之声震天……
齐晟仍给我揉着受伤的肩膀,俄然问道:“为甚么要撞贺秉则?”
我大头朝下,终究淡定不下去了,放声痛骂道:“齐晟你个sb,你将老子放下来!”
我内心揣摩着吧,他如果然要动鞭子,我这被子就还是抓紧点的好,他如果干别的,我轻装上阵反而胜算会更大一些。
齐晟一起走着,我一起只挣扎不发声,内心只念叨一句话:你若和sb讲事理,你就比sb还sb!
齐晟已等得不耐烦,手中马鞭一扬……得!床另一边的瓷瓶也追跟着它的另一半而去了。
老天啊!你对我何其不公啊!我做男人的时候,你不肯让我遇见如此贤惠懂事的女人,而现在我要做女人了,你却要让我做如许贤惠懂事的女人了……
我真的纠结了,我之前一向觉得只要女人的心机是猜不得的,现在,我承认我错了。
太后看过齐晟,又转头看我,在世人的喝彩声中低声对我说道:“我十六岁时初见先帝,先帝说会娶我,直到我二十三岁,他终娶我为后,其间足足隔了七年。女子韶华,能有几个七年,世人皆劝我不要等了,可我偏不听,他既说了要娶我,我便信他等他。固然厥后贰心中有过别人身影,可我知贰心中也定然是有我的,以是我不怨不艾,只冷静等候,而先帝也毕竟没有负我。先帝曾说晟儿最肖他,性子虽倔心却聪敏,我信先帝。芃芃既嫁了晟儿,就要信他。”
我擦,他一大老爷们如何也能这么烦呢?
齐晟一向连讥带讽地说着。
我瞥了一眼他放在床边的马鞭,决定人还是顺势而为才好,因而便说道:“你先容我想一想。”
齐晟倒是笑了,凑到我耳边低声说道:“多叫几声,不然前面的戏都白做了。”
齐晟已将我扛进了殿里,“哐”地一声反脚踢上了门,然后从谏如流地将我扔到了床上,手中马鞭一挥,只听得“啪”地一声脆响,床边上摆着的瓷瓶就被齐晟抽到了地上,我吓得下认识地闭眼,然后又听齐晟气定神闲地叮咛道:“脱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