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还没册封,我住的便还是本来东宫内的宫殿,绿篱已是在殿里侯着我了,见到我又是一番常例的哭哭啼啼。
我见他说话吞吞吐吐的,惊奇地看向他,问道:“甚么事?”
厕所君算计齐晟,便从我这里动手,想着叫齐晟自乱阵脚,成果齐晟阵脚没乱,反而将计就计了,也是操纵我把厕所君引上了钩。这两个兄弟就如许相互算计着下绊子,没防备却都被远在盛都的赵王阴了一把。
不知为何,我俄然感觉有些心伤,伸脱手来拍了拍厕所君的肩膀,劝他道:“心量放宽点,活着总比死了的好!”
绿篱满眼忧愁地从殿外出去,低声抱怨我:“娘娘真是胡涂,这会子避嫌还来不及呢,怎地还要与他独处?如果被故意人传到皇上耳朵里,您洗都洗不清了。”
我内心总算结壮了些,悄悄地点了点头。
我半天没说出话来,回过神来后便命绿篱将殿里的宫女都带了出去。
赵王身在盛都,动静不畅,待再晓得了,齐晟的雄师已经到位,有力回天。
我讪讪地收回了手,走归去坐好,装模作样地叹了口气,才又张嘴问道:“你说他叫你来主持这大典是甚么心机?这是要抓你的把柄还是要抓我的?”
我走到厕所君身前站定,问道:“他但是要对你与赵王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