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松了口气,就见绿篱冲着一向远远缀在我俩身后的宫女寺人一扬手,然后就有两个小宫女从前面小步跑了上来。
齐晟的神采便呆滞了下,停了一停才说道:“你先吧。”
啊啊啊啊啊!这事老子之前也做过啊!只不过是老子是上面阿谁啊!
殿中烛火本就暗淡,如此一来,帐中更是只能模恍惚糊地看清人的表面。
我抬眼看向齐晟。
我俄然就想明白了,合着这两人都是筹算着把我灌醉了好行事?他们真当老子是傻的?!我擦,我今儿还就偏不喝了!我重重地将酒杯放到结案上,冷声叮咛绿篱道:“我头晕,不想喝了,回宫!”
我揣摩着事情已经停止到了这一步,在半途而废实在没成心义,干脆便也豁出去了,仿照着霓虹国德艺双馨的艺术家们的行动,在他身上实际了起来。
我心中一惊,忙挣扎着从床上坐起家来,谁知人还没坐直,齐晟一只手便伸了过来,只悄悄一推就把我推到在柔嫩的被褥之上,另只手向身后一拂,那本被金钩勾着的帐子便如水普通倾泻下来。
来由想了千千万,却如何也没法拆高兴中的阿谁疙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