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时不觉有些惊骇,想这小子别再一下子就被我气死畴昔了。转念一想,实在就如许气死了也还不错,固然做不了太后了,可如果搀扶了厕所君即位,起码也算有个拥立之功,就算是做给世人看,他也不能虐待了我这个前皇后。
齐晟神采更是严峻起来,忙叫了绿篱出去,又叮咛人去传太医。
我看着空中上滚得乱七八糟的香瓜,好久没有出声。
“那我呢?”我又问。
齐晟一向负手立在床边,也不说话,只绷着嘴角看宋太医。
一会儿的工夫,就见宋太医一溜小跑地从内里返来了,一进殿门就先问绿篱:“可曾见红?”
他如许一夸,倒是夸得我心虚起来,我忙谦善道:“不成,不成,还差得远,还很多向你学习,好好学习!”
话音一落,齐晟的神采又黑了三分。
我一愣,还未作答,守在中间的绿篱已是嘴快地答道:“娘娘自从早上起来就一向没吃东西,只吃了半个翠山火龙谷那边贡的半个香瓜。”
我不由愣了下,我擦,你坐上皇位了,这就想着用这个威胁老子了?我从床上跪坐起来,端庄答道:“张家这一辈只生了张芃芃与张二女人两个嫡女够格做皇后,如果之前吧,他们晓得了我是假的,估计就会设法除了我,然后送了二女人来做这个皇后。可现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