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瞅着我，不说话。
齐晟转头看我，嘴角又往下绷了下来。
听到这，故究竟在不消再讲了的，但是我一时问顺了嘴，想也没想便又问道：“然后呢？”
我笑了，坦白说道：“不过我现在倒是明白，张家和老九哪个都不能倒，我还等着他们两家来抬我皇后这顶大轿呢，再说了，皇上也不消急着非得把他们肃除了不成，君主不都是讲究制衡之术么？叫他们相互制衡着不挺好么？人多好抬轿啊！”
齐晟答道：“赌我能护你一世全面。”
“因为江氏的事情，张氏一向同我闹，先皇也几次把我叫畴昔怒斥。可他虽活力，心中对我倒是放下心来，因为我和张氏反面，张家便不会与我同心，再说一个只顾后代私交，涓滴不顾私德的太子，对他也没有一丝威胁，只要他情愿，随时能够抓住这个把柄废了我。”
两人一起无言，齐晟直把我送到兴圣宫外，这才回身拜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