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瞥了我一眼，又问道：“想张二女人了？”
我故意敲打她，也没急着叫她起家，只是说道：“过往的事情我都不问了，我只奉告你一句话，若说丈夫是女子在娘家的脸面，那这娘家是女子在婆家的腰杆。皇上之以是给你赐婚，不是因为你嫁的是贺秉则，而是因为你是我们张家的女儿！你是个懂事的，别的话我就未几说了。”
绿篱的手便跟着颤抖了一颤抖。
这个时候我内心就稀有了，便偷偷给绿篱做个暗号，叫她从速把送茶的又或是端桂花糕的美人洗涮洁净，比及早晨天一黑就给齐晟送寝宫里去。
“粉蒸排藕？”齐晟微张了嘴，有些惊诧。
再厥后，他来我这里就滴水不沾了，我前面的那些美人就再没机遇送出去。
又或是说：“芃芃，今儿这桂花糕不错。”
齐晟笑了笑，又坐了半晌，这才走了。
自从那夜在凉亭中与齐晟一番“恳谈”以后，齐晟不再像之前十天半月不进我的宫门，反而是隔三岔五地就来我这里坐上一坐，也不谈朝事，只随便地扯上几句闲话，可惜我们两个实在没甚么共同说话，以是常常说到前面便会冷了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