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晟忽地问我:“累了吗?”
我一愣,揣摩着他是问哪件事。
我已是把便壶从床帐间递了出来,问道:“皇上是要便壶吗?”
齐晟低低地嗯了一声,手臂猛地用力,将我整小我从他身上翻了畴昔,换到了他别的一边,还是是贴在他身侧,然后问我:“如许呢?”
还没等我答复,又听得齐晟问道:“刚才如何?”
我的内心下认识地恶感他这类带有欺侮性的行动,想要摆脱他的手,可又怕激愤了他,干脆闭上了眼。过了一会儿,就感到他的气味越来越近,竟缓缓向我逼近过来。
这回我听明白了,他这是问刚才那事。若如果普通女子,被男人如许问,十有八九是要造作一番,得把头埋入他怀里,然后羞怯地娇嗔一句“讨厌!”
逃不掉,挣不脱,那就顺着本能缠紧了他……
顺着光芒看去,就见齐晟一侧的眉峰挑了挑,然后猛地翻身把我压到了身下,哑声说道:“竭力一试。”
齐晟伸手捏着我的下颌,逼迫我举高了视野,对上了他的眼睛。可帐内的光芒实在太暗淡,又是逆光,我瞧不清他眼中的神采。
我憋了太长的气,已是有些缺氧,只能气喘吁吁看着他,心想这回完了,鱼儿已经脱钩了,他的内心还是过不了阿谁坎,我都已经这么卖力了,最后关头他还是复苏了。
齐晟呼吸短促粗重,手臂撑在我的头侧,低下头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