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更加感觉齐晟也挺不轻易的,白日披上龙袍做天子精疲力尽,夜里脱了龙袍做牛郎力疲精尽。为了后宫调和,不管每天有雨没雨都得被人拧出一些水来。如许下去,怕是迟早有一天步了先帝的后尘。
还没进兴圣宫,就有宫女过来禀报说黄氏等几个还等着给我存候。我昂首望了望头顶的太阳,暗叹这几个女人还真有耐烦,这都要到中饭时候了,还等着,难不成还想等着我管饭?
说到底,实在也都是不幸人罢了。
我真想与她们说齐晟就那么一个,就是铁棒磨成绣花针也不成能叫大伙都对劲的,与其来我这里哀怨,还不如在自个宫墙边上种两棵黄瓜秧子。
小样吧,老子好轻易刻薄些,你还真当我是好性子的了!
齐晟神采天然,仿佛昨夜里甚么也没产生普通。
这句话如果说全了,估摸着齐晟的嘴角就要往下弯了。
适意嘿嘿一笑,“传闻这还是皇上头一回误朝呢。”
哪!不淡定了,绝对的不淡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