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的路上,适意凑在我身边低声说道:“娘娘,是有人用心挤了奴婢一下,奴婢才落了水。厥后带着奴婢去换衣的时候,奴婢本来想只胡乱寻一件外衫穿上便是了,她们却将奴婢身上的湿衣服俱都拿走了,叫奴婢在屋里等了好久,这才给奴婢送来了这身衣服。”
尚在愣怔间,他已是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低头吻了下来。
我心中暗念阿弥陀佛,厕所君,对不起了,这下子你要蹲的水瓮怕是要更小了,且记取必然要把脖子缩好,千万别给了齐晟挥刀的机遇。
我不由有些悔怨,不该为了取信齐晟而把杨豫回盛都的事情都说了出来,可现在如果不说,这事今后万一如果叫齐晟晓得了,那我之前说的话非论真假,他怕是都要不信了。
我还是跪坐在他的身侧,抿着嘴看他。
我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把话说的保守一些比较稳妥,便答道:“老九是这么先容的,不过,我只在泰兴的时候远远看过杨豫一个身影,至于这个是不是真的,我还真不能肯定。”
(本章完)
对她这类明摆着做贼心虚的表示,我只笑了笑,伸手悄悄地拍了拍她的手臂。没干系,丫头,我们俩就持续勾心斗角下去吧,看最后谁能收了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