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顺地伏在他的怀中,心中却在暗骂:睡个毛啊!明天早晨这么刺激,大脑早镇静起来了,能睡着才是怪!
如许思虑着,狠恶的心跳倒是垂垂地平复了下来,我平静地问道:“如果老九不平如何办?”
过了没一会儿,又听得齐晟问道:“睡不着?”
齐晟的手顺着我的脊背缓缓往上,摸了摸我的发顶,然后又用手指随便地绕着我鬓角的一绺头发,轻声答道:“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算来算去,倒还真是齐晟本身最合适。他幼习兵法,有很高的军事天禀,深得成祖爱好,亲身带在身边教养。爷孙俩闲暇之余除了对着沙盘推演战法以外,时不时地还要带着人马去西胡草原上实际一把,很遭草原群众的悔恨。
这一回,齐晟没笑,只当真地盯着我看了半晌,然后轻声说道:“累了一天了,睡吧。”
我从他怀里抬开端来,半真半假地说道:“我们两个走到明天,连孩子都生俩了,若再说互不相干,那纯属矫情得找抽了。你对我有防备,我对你有戒心,这很普通。信赖不是靠言词来维系的,日久见民气才是正理。你要去亲征,我不拦你,我会好好替你守着这盛都。你返来,我还接着给你做皇后。可如果你真回不来了,我也不说那些甚么同生共死谎话乱来你,我只会好好守着葳儿和灏儿,皇位能保则保,不能保我就罢休,甚么都不如活着首要。”
(本章完)
至于孙子辈上,都还太年青,大多是孔武不足而谋智不敷,又无资格,更不敢用。
蒲月里,齐晟公然宣布要北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