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乖顺地伏在他的怀中,心中却在暗骂:睡个毛啊!明天早晨这么刺激,大脑早镇静起来了,能睡着才是怪!
齐晟想了想,点头:“好。”
我感觉不管他信不信,这会子如何也得给他煽煽情才好,因而便将头埋进了他的怀里,憋了半气候后,哑声问他道:“不能叫别人带兵去吗?”
齐晟的手顺着我的脊背缓缓往上,摸了摸我的发顶,然后又用手指随便地绕着我鬓角的一绺头发,轻声答道:“没有人比我更合适了。”
他说这话明显不是临时起意,那之前叫我大明宫陪他措置政务,算是摸索,还是岗前培训?
我若答“不舍得”吧,估计他会不信,可我若答“舍得”吧,估计他又得不欢畅。我摆布考虑了一下,决定还是不要直接答复的好。
我默了默,悄悄地“嗯”了一声。
黑暗中,两人就这么悄悄地躺了一会,氛围刚有点喧闹的味道,就听齐晟悄悄地嗤笑了一声,问我道:“舍不得我?”
他本身为帅亲征北漠,只要别犯赵括赵大哥的弊端,倒是比别人都合适些。
话还未完,人已是翻身覆了上来。
算来算去,倒还真是齐晟本身最合适。他幼习兵法,有很高的军事天禀,深得成祖爱好,亲身带在身边教养。爷孙俩闲暇之余除了对着沙盘推演战法以外,时不时地还要带着人马去西胡草原上实际一把,很遭草原群众的悔恨。
过了没一会儿,又听得齐晟问道:“睡不着?”
至于孙子辈上,都还太年青,大多是孔武不足而谋智不敷,又无资格,更不敢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