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们?”绿篱回身看我,“天然是在宫里待着了。”
我心中却想,齐晟好歹也是有妻有妾的人了,女儿节短短不过几天,他这么多老丈人,转的过来吗?本想问问绿篱,可一想我现在已有半疯颠之名了,再胡乱问些东西,怕是里痴傻也不远了,算了,还是不打击绿篱了。
司命星君长叹一口气,拍拍我:“别想了,还是洗洗睡了吧。”
我听得悚然一惊,下认识问道:“回哪?”
我一怔,部下不由得松了松,他赶紧挣了出来,从速退后几步,双手护着脖子防备地看着我。
我有些不敢信赖地低下头摸摸本身的胸口,再顺到纤细的小腰,然后再昂首看司命星君。
我迷惑,奇道:“这才几个月,如何就晒这么黑了呢?”
蒲月女儿节,系端五索,戴艾叶,五毒灵符。夏俗自蒲月月朔至初五日,饰小闺女,尽态极研。出嫁女亦各归宁。因呼为女儿节。
我奇特了:“那我如何就回不去了?你不是要报恩吗?把我送归去才叫报恩啊,你现在把我搁这叫报仇吧?”
我这才对劲地松了手,转念一想不对,又双手上去卡住司命星君的脖子,怒道:“你这是给我报恩吗?你不给我太子做也就算了,为何还要给我个女身戏耍我?快点,你要识相就从速送我回我本来的肉身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司命星君点点头,又摇点头,考虑了一考虑,才说道:“实在话也不能这么说,应当是你本来用了她的肉身,而她用了你的肉身,现在是你用着她用了十几年的你的肉身,而她用着你用了二十几年的她的肉身,算来算去,是你多用了好几年她的肉身,还是你占便宜了。”
我低下头用悲忿的目光看着我那饱满的“胸肌”半晌……这要长我媳妇身上,多好!
归宁的前一夜,绿篱满心欢乐地替我清算着行装,我冷静地坐在榻上,手托着腮看着她花胡蝶普通地忙活着。绿篱不放心我,时不时地回身看看我,见我无甚行动,便又转回身去繁忙。
等一段光阴做甚么?
绿篱嘴里的话却多了起来,边忙活着边念叨着:“自从客岁女儿节,娘娘都一年没回府了,老太太和夫人必是都想坏了,此次归去了但是等好好说会子话了。家里的女人们也都是好久没见过了,小蜜斯也不晓得又长高了没有……家里的园子花木最是好的,也不知本年发的如何……”
俄然间,我只感觉浑身乏力,头痛无语,心中仅存的一点但愿也被司命星君断了个洁净。
沉入水底三个月多的齐晟终究冒出了水面,说是要陪我归宁。
“她们不回娘家?”我奇道,“我这都归去啊。”
我顿时一脑瓜子浆糊,想问又不敢问,吭吭哧哧如同便秘普通,憋了老迈一个红脸。
连续几日,我都因也要跟着一伙子大女人小媳妇过这女儿节而愁闷着。
我苦笑:“毕竟用了二十多年,能再看一眼也是好的。”
司命星君闻言向我这边探了探头,说道:“哦,阿谁不是你的肉身,下边的阿谁才是。”
想归想,但是这内心一旦存了疑问便如同关了只闹春的猫普通,厥后实在忍不住了,因而旁敲侧击:“绿篱啊,我们这是归宁去了,黄良媛和陈良娣她们如何办?”
我生硬地转头,冷静看向司命星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