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执剑的军人面上先是惊奇,随即暴露了惊骇,死力地节制向前的力道,试图后退,可惜为时已晚,又一道光芒闪过,他那执剑的手臂竟被从根斩断,断臂横飞,血液四溅。

就在这时,却有几个军人同时偷袭织娘身后,我心中大惊,想也不想把织娘拽了过来,闪身挡上前去……红袖与一撮毛已经为我而死,我毫不能再叫织娘同她们一样。

奎木狼冷哼一声,却也没有再动。

我脑袋另有晕沉,总感觉他这话那里有些不对,可一时又说不出甚么来,怔怔看他半晌,这才说道:“可海棠说那是你的孩子。”

不料海棠那边倒是放声嘲笑,“好一个薄情寡义的奎星神君!做过的事情,就想不认了吗?”她说着又来看我,激道:“百花羞,你可晓得,你在波月洞苦等他不到时,他正与我在银安殿里做些甚么?”

我踌躇了一下,叮咛萧山道:“还是带他回京,由陛下措置吧。”说完,又转头去看奎木狼,道:“本日还要多谢你前来相救,这拯救之恩,他日再报吧。”

我一怔,差点没吐了口鲜血出来!妈的,这才是自作自受,我之前乱来织娘说只要我血沾上荷包,奎木狼那边就会立即晓得我有难,这回可好,织娘真信了,还不忘用此法替我向奎木狼求救!

我忙也一把抓住奎木狼,道:“你也先停一停!”

“慢着!”我忙大喊,可惜仍还是晚了一步,奎木狼手中钢刀已是脱手,化作一道白光直直射向海棠。

这话真是把我问住了,深思了一深思,回他道:“当然,还得你承认。”

刀剑袭来之际,面前的统统仿佛都慢了下来。

奎木狼微微嘲笑,问:“你的孩子?”

奎木狼皱眉,没有理睬她,只抬起手隔空将那钢刀又收了返来,又一次把刀尖对准了海棠。我愣了一愣,吓得忙从前面抱住了他手臂,好声劝道:“沉着!沉着!她还怀着孩子,不管如何,那孩子老是无辜的!”

我忙撑起家去看,那奎木狼竟真的到了,穿一身黑衣亮甲,舞一把钢刀,打得那些人毫无回击之力,只眨眼工夫便就窜改了情势。萧山那边压力顿减,直扑龙啸北,也是发了狠,三五招之间就拿住了龙啸北关键,厉声喝道:“停手!不然立即杀了你们元帅!”

奎木狼那边面色稳定,只转头看我,冷声问道:“如何了?你拦甚么?”

“我信,我信!”我忙又点头。

我有些呆愣,怔怔答他道:“海棠怀着孩子呢。”

海棠猛地回过身来,痛恨地盯着奎木狼,道:“奎郎,你的心真是好狠啊。纵是不念宿世的情分,莫非也忘了我们在银安殿的恩爱了么?”

她说完,不知从那里抓了把短刀过来,直直刺进了本身心口。

两边一时对峙下来,萧山挟持着龙啸北,出声扣问道:“公主,如何办?”

公然,就见奎木狼连踌躇都未曾踌躇半点,直接抬起了手来。

与此同时,另有一股力量把我今后推去。

我一时非常无语,至心实意地劝她道:“闭嘴吧,你便是不怕死,也该为肚子里的孩子想一想。”

我默了一默,抬眼看他,问道:“你现在认我是公主了?”

可就如许把他放了,且不说后患无穷,也真是憋气。

奎木狼冷冷一笑,反问我道:“她说是,便就是了么?”

话刚说完,就听得海棠那边俄然收回一声凄厉长嚎,我忙转头看去,就见白珂已是垂下头来,断气身亡。我心中虽恨白珂与海棠至极,可看到这一幕,心中仍不觉有些恻然。

奎木狼转头看我,淡淡说道:“那孩子不是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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