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榻上,有气有力地改正她:“我们人类没有冬眠之说,那叫猫冬。”

我勉强笑笑,道:“梦里说的话,那里能做数。”

我与黄袍怪相对静坐了半晌,那茶都没能等了来,我感觉实在难堪,正想着起家出去看看,不料却被黄袍怪叫住了。他抬眼看向我,正色道:“你坐下,我有事要与你说。”

妈的,我真想弄死这只饶舌的狐狸精!

而后连续几天,黄袍怪再未呈现,而我因受打击太大,也一向无精打采,每日里只趴在窗前的软榻上昏昏欲睡。

“那您这就叫猫冬了?”她有问。

“百花羞。”黄袍怪轻声唤我。

我趴在桌上,越想越是绝望,待到厥后,终节制不住哭了起来。我幼时脾气刚烈,最不喜堕泪抽泣,凡事宁肯流血,也不堕泪。也是是以,母亲唯恐我刚烈易折,自小教诲我说人既内刚就要外柔,把我教的是撒娇使软无一不会,那眼泪更是说来就来,毫不含混。

之前在宝象国时候,是“我总能找到体例回家去”这个动机支撑着我在那边撑下去。待到厥后,我被黄袍怪摄到此处,那动机便就又变成了“我要设法逃到宝象国去,然后再想体例回家”,以是不管多么艰巨,我都要熬下去。

他并未转头,只答道:“你刚才只要我出去,并未曾叫我分开。”

心中那仅存的一点亮光终究燃烧,我有力地跌坐在榻上,喃喃道:“真的再也回不去了么?”

“抱愧。”黄袍怪说道。

他神采慎重,瞧得我内心很有些忐忑,重又坐好了,问道:“甚么事?”

我还未说话,红袖那边已是利落地应了一声,回身就往院子里跑,早早地打起了帘子候着,待把我两个让进屋后,又道:“公主与大王先坐着,奴家去看着她们煮茶!”

自始至终,他都未曾转头看我一眼。

说完,便就一去不复返了。

“佛家确有三千大千天下之说,此天下外另有无数天下,也各有四大部洲、九山八海,或许此中一处便有你说的国度。不过,”黄袍怪声音平和,隐含歉意,又道:“彼非我才气所及之处。”

他想了一想,道:“许是要佛陀之力才可达成。”

我怔了一怔,忽感觉有些羞惭,恐怕他回过身来看到我现在眼红鼻肿的模样,忙就抬袖遮住了头脸,闷声问道:“你如何还没走?”

我抬眼,心中尚存一丝期望,又道:“这个天下没有,那其他天下呢?你神通这般高强,不过十余日就能转过了四大部洲无数国度,能够去其他天下?佛家不是另有甚么三千天下之说?或许我大夏就是在其他天下呢!”

他默了一默,再未说甚么,迈步下了台阶,竟就这么头也不回地走掉了。

他定睛看我,沉声道:“你说你叫奇葩,奇葩逸丽、淑质艳光的奇葩,是被人摄魂到宝象国,成了百花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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