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能不急吗?我的孩子呢?”我吼怒,只觉脑门一阵阵发蒙,竟似有些站立不住,“我把他们两个拜托给你,你到底把人给了谁?”

织娘奇道:“公主竟不晓得这事么?奴婢曾问过那位神使,他但是说大王已知您的下落,自会去寻您啊!”

“公主?公主?”

织娘那边倒是罕见地发了火,一把推开了他,怒道:“如何?都到这个时候了,你还要顾及甚么兄弟情分不成?他与那海棠设想谗谄公主时,可有顾及过大王的恩典,可有顾及过你的存亡?”

我点头,抬眼看向柳少君,问他道:“你可知白珂的缺点?”

奎木狼,好一个奎木狼!

我望一眼避在远处的萧山及其部下们,安静答道:“报仇。”

织娘那边已是忍不住哭出声来,柳少君伸手来抚那坛子,眼圈也是微红,哽了一哽,方道:“好。”

她停了一停,又持续说道:“当时,奴婢就和他说,这不是他的错,不是任何人的错,统统,不过都是定命罢了。红袖与一撮毛两个,既然肯去做这事,她们本身心中也是无悔的。”

那侍卫队长名叫萧山,乃是个极精干的人,不但将崖上那队侍卫俱都安设安妥,还给我带来了红袖与一撮毛的骨灰坛子。

我低头,沉默不语。

织娘点头,“事情过后,我和少君曾回过洞府,那边是住不得人了,而谷里虽还算好,可又忍不住叫人睹物思人。我们两个筹议了一下,说不如就在涧底安家,清净,也安然。”

想奎木狼回到天庭,得知我就是那苏合转世,内心会是个甚么设法?他本来就感觉苏合奸滑奸刁,再经过此事,怕是更加认定我这个“苏合转世”是成心棍骗他的豪情了。

正说着,柳少君与那侍卫队长倒是一同返来了。

不过,十三年朝夕相对,他竟然认不清我到底是个甚么样的人,这才是最叫民气寒的。

不是不想分开,而是已经分不开来,当初她两个惨死在宝象国皇宫的白玉阶前,俱都现了本相,宫人们俱都又惊又怕,铲走尸首胡乱烧了。待我寻到时,也只得了这么一捧骨灰,那里还分得出谁是谁。

活着的人不怨,可那些死去了的呢?

织娘不知何时从上面跑了过来,上前来扶我,口中答道:“是大王派来的神使,手上有大王的亲笔手札。少君细心查对过了的,确是大王手书,这才把两位公子交给了神使带走,说是要带去天庭的。”

织娘答道:“那侍卫说另有火伴等在崖上,需得上去安排一下他们,少君不放心,跟着他一同去了。”

我们赶到时,石屋后竟也在办着丧事。

说到这里,我才忽想起一事来,问道:“跟我来的阿谁侍卫呢?”

一场突来的祸事,谷中住民死伤无数,就是幸存的那些,也怕是走的走,逃的逃,早已物是人非了。我不由沉默,好一会儿才轻声道:“都是我的不好,一时乱发善心放走了那唐僧,给大师惹了这一场弥天祸事来。”

这话不知真假,或许是他真的敌不过那白珂,也有能够如织娘所说,他是还挂念着与白珂的情分。而现在,我只能点点头表示了解,道:“此事今后再说,先去南坡寻桃花仙吧。”

我忙又摆手,强自笑道:“没事,真的没事了。”

不想这话说了倒是白说,织娘那边还是问道:“大王为甚么没去找您,只单单派人接走了两位公子?他明显和您那样恩爱,想当初在涧底得知您被那孙悟空困在刑堂,他带着伤就要上去救您,少君都拦不住。若不是大王本部星君寻到此处,拿他上界,大王定会归去和那孙悟空冒死的。公主,这中间……是不是生了甚么曲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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