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后听得点头,应和:“对!这些子靠着祖荫的世家后辈,如何比得上我们层层遴选出来的那些才俊!不说别人,只说那萧山,论品德,论本领,就没一个世家后辈能比得上!那妖女眼瞎,才会把目光只放在那些世家后辈身上!”

司命星君说话向来干脆,说着说着屁股一沉,便就坐到了我劈面,自顾自地倒了杯茶水,待喝到一半,却忽地停了下来,怒道:“问你如何把人气走了呢,你问甚么炉子!”

柳少君面色微变,手一撑桌面就要站起,不料却似有无形的压力重压在他肩头,生生地将他压坐回长凳上。与此同时,坐在柳少君劈面的织娘也似遭到了甚么监禁,僵在那边转动不得,只面上暴露了惊怒之色。

那人单独占了一桌,就在离我们不远处,不时地转头向我们看过来,明摆着是在打量我们几个。

我不由嘲笑,反问他道:“星君这话问得好生奇特,我不再嫁,难不成还要为你守寡?”

萧山看我两眼,倒是低声问道:“那公主呢?”

奎木狼不说话,那放在桌面上的手却紧握成了拳。

中间柳少君与织娘两个闻言俱都是一脸惊诧,转头看看我,又去看劈面的奎木狼,柳少君更是失声叫道:“大王?”

正说着,那黑衣男人竟起家向我们这桌走了过来,就在我劈面大刺刺地坐下了。

我又开口,不急不忙,和和蔼气地说道:“再者说了,星君若真是身故,我忍一忍,给你守上几十年寡也便罢了。可你明显是回归神位,活得但是好好的,我若再为你守寡,岂不是成了咒你?不管如何,好歹也是做了十几年伉俪的,就算没得恩爱,也有些面子情分,我又怎能咒星君你呢,你说是不是?”

我这还都没问他当时为何失期不归,那醉宿银安殿又是如何回事呢!

接下来的比试都规端方矩的,偶尔有那么一两个表示出众些,却也没能打赢那守擂的妙手。我瞧到前面便感觉有些无聊,又惧日头高晒,干脆带着柳少君与织娘出了校场,寻了个茶水铺子坐下来喝茶。

北疆那边捷报频传,白珂屡获军功,成为军中新秀,海棠在京中也跟着水涨船高,更加对劲。她人本就长得仙颜,又一向未婚,现在更成了各世家后辈争相追逐的工具,一时候将我那比武招亲的热烈都压了下去。

幸亏萧侍卫态度极其果断,未被美色所惑,立即将此事上报给了王后,又暗里里寻了我解释,道:“大街之上,臣既碰到了,不好不救。送她回府,也是因为公主府的马车破坏,并无其他启事。”

司命那厮愣怔了半晌,这才反应过来,因而就步了奎木狼的后尘,也被我气走了。

这么一会儿的迟误,那边擂台上已是比试结束,也不知萧山表示如何,只见守擂的徒弟给了他一个大大的“过”字,把他客客气气地送下了擂台。

究竟证明,人家海棠女人眼睛可一点都不瞎。

从客岁初秋到眼下暮春,我与他分离已是半年不足,当中又经历了那很多的变故,现在相见,他不问一句我过得好不好,又是如何熬过这些光阴,却来诘责我是不是真的要再嫁!

没体例,我只得再转头劝她,道:“何必去在乎那帮子权贵,归正女儿择婿也不从他们中遴选。”

“还好。”他下认识的答我,待话出口,才似发觉到不对,又猛地住了口。

柳少君也劝我,“大王好不轻易返来一趟,公主该忍一忍性子,与他好生说一说话,看之前是否有甚么曲解,何必急着把他气走。”

我听得奇特,不由又问道:“奎星竟给老君烧炉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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