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就是。”坐他中间的两个大汉拥戴着,虎子劈面脸上有刀疤的男人猛地一拍桌子,喝道,“你们胡说些甚么?莫非你们健忘了寨主没来的时候我们的糊口是甚么样的吗?寨主没来的时候我们那里能像现在如许想吃肉就有肉吃,想喝酒就有酒喝。我们这些当匪贼的之前不也是看老天爷的眼色,偶然候一两个月都没碰到一个有钱的,十天半个月吃不上一顿肉,现在每天有肉吃有酒喝你还抱怨个甚么劲?狗崽子,还不满足了!”
“大、大哥,我们只不过是在开打趣的,你千万不要当真。”
山谷脚下有一处寨子,寨子内某一个厅堂内几个彪悍的大汉聚在一起聊着天,聊着聊着不知如何的聊到寨主的身上。
那天兄弟四个带着几个小弟蹲在路边等候路过的行人。一天下来一小我都没有,饿的他们头昏目炫正筹算放弃蹲守,回寨子里用饭,这时远处走来一个文文弱弱的墨客,看布料就是有钱人家。兄弟四个双眼顿时红得像饿极的狼急不成待窜出去将那人团团包抄住。
直到有一天,遇见了现在的寨主。
“去个大解看你欢畅的,如何了,变黄金了??”
四个兄弟暗里一聊,分歧同一定见必然是寨主想女人了!
过了好一会儿,二狗子俄然急仓促从树林里跑出来,脸上尽是高兴,“柱子、柱子!!”
两人想的美美的,鼓起了哼着不着调的歌儿相互搀扶走着。
刚开端大师都是口服心不平,在心中策划着如何将墨客神不知鬼不觉做死,但是他们绝望地发明,不管是在饭菜当中投毒还是在酒壶当中放七步绝命散,阿谁墨客吃进肚子中里就跟玩儿似得,一点事情都没有,但是第二天必然会将四兄弟抓过来当着世人的面将罪过说出来,然后将兄弟四个吊打一顿。
虎子赶紧点点头,不敢再吭一声。
四人吃饱喝足,虎子和刀疤进屋里躺着,二柱子和二狗子两人趁着酒劲到外头去转转,两人想着也许遇见一个落单的富朱紫家干他一票,那又有银子流入裤腰带里头了。
本来鬼见愁山谷还不叫做鬼见愁,是一个浅显的小山谷。四人本来是结拜兄弟,仗着会些手脚工夫占有下小山谷当匪贼并取名为鬼见愁,专门打劫路过这条路的行人。他们也有原则,步队强大的不抢,官队不抢,以是一向都安然无事,还收了些小弟,日子过的倒还算津润。
颠末这一段时候的蹲点酒劲早已畴昔,两人垂垂复苏过来,不消想也晓得为甚么没有人。周遭百里谁不晓得鬼见愁山谷的恶名,白日里人都很少有人颠末这里,更别提现在已经是早晨了,谁敢走这条路?
“二柱子,要不,我们归去了吧?”二狗子率先提出来,双手不断挠着身上的红包,神采非常痛苦。
鬼见愁山谷内
第一时候站出来反对的四兄弟被打的奄奄一息,大熊的脑袋被墨客踩在脚底下,如圆盘的大脸被踩的变形,那张俊美带着墨客气味的脸漫不经心奉告他们,只要另有不平气的站出来,打到他服为止。
这四个大汉别离是虎子,黑一点的是二狗子,四人当中比较瘦的是二柱子,再加上刀疤大汉大熊。
刀疤大汉眼一横,“开打趣也不可!!”
刀疤大汉说着说着恼火了,啪地一声重重拍在桌子上,木桌上的碗跳起来水花溅在桌面上,中间三人见状忙结结巴巴解释。
以是,寨主易主。
二柱子见状忍不住哈哈大笑,笑不到两声脸部皱成一团双手不断地挠着蚊子叮咬的红包。这处还没挠好另一处又痒起来,二柱子恨不得生出无数只手将身上挠个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