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如风高兴地哈哈大笑着,垂至面前那乱糟糟的发丝颤栗着,偶尔暴露狭长敞亮的眼眸,“既然如此,那劳烦你和本大爷走一趟,去盗窟当本大爷的寨主夫人可好?”
“肯定?”进宫之前总感觉那里不对劲,心头不安,特地让流觞在暗处盯着,没猜想到她竟然会跳墙而逃!
在他年幼记事起,影象里只要唾骂,欺负,替人被黑锅。每一次被其他皇子打浑身是伤回房,母妃只是一边给他上药一边掉眼泪,还要叮嘱不要去顶撞其他皇子,不成以还手。年幼的他不明白,心中不平气。直到有一天,太子让跪放学狗叫,他不肯,在推搡之间太子掉入荷花池。
太子被宫人救起,遭到了惊吓。父王晓得后大怒,气冲冲来到乐正梵居住的陈旧宫殿,疏忽他脸上的伤痕狠狠打了两巴掌,母妃抱着他的脚冒死告饶,而他的父王却以教养无方为借口,命人将母妃活活打死在面前。
乐正梵神采顿时阴沉得非常丢脸,仿佛被寒霜打了的茄叶一样,又黑又紫。
风起,扬起衣袂翻飞,像是高处的仙,寥寂。
柳如传闻言,不由莞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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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年面上却没有一丝丝心疼,只要冷酷。
姬月头也不回,“你从速去沐浴吧,真是臭死人了,另有闲心机管人家。”
守门将领一听声音,立即对兵士喊,“快快,是太子爷。”
守门兵士正在对出入城的老百姓停止例行查抄,远处俄然传来一阵马蹄声,在这沉寂的夜格外清脆。
“喂,你要去那里?”柳如风朝那墨发翻飞白衣飘袂的背影喊到。
姬月抓住机遇踩着马镫跳下来,看也不看柳如风,独自朝城门方向走去。
“你不要跟着我!”一股臭味劈面而来,姬月不得不将袖子捂开口鼻。
不知过了多久,一个黑影消无声气呈现在乐正梵身后,“殿下,太子妃爬墙逃出太子府了。”
半晌,西商皇浑浊目光投向乐正梵,眼里充满悔怨,恨意。明显是父子,却如存亡大敌般。
兵士们手忙脚乱刚把护栏移开,只感遭到一阵灰尘劈面而来,灰尘散去哪另有甚么人影。
“孤王恨,当初为甚么不连带你一起杖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