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想经验阿谁贱丫头的,谁叫你来拆台的,快,快去拿水来”
“这就不必了,婉晴哪敢受此厚礼...”林婉晴正欲推委,却听到身后的林玉婷大声说道“大哥,你与那初级的人有甚么可说的,莫非忘了她犯上打你的事了吗?”
娘舅自小就教诲她“不要等闲信赖赖何人”“防人之心不成无”,实在只要有防人的认识,不等闲被算计,再加上一些“运气”,哪怕在这波澜诡谲的尚书府里保存也不是一件难事嘛,林少邦的事让林婉晴免不得有些沾沾自喜,特别是林玉婷,那珍珠链子上用强效痒粉浸泡过,一碰到人的皮肤便会刹时腐败,奇痒非常,现在她那标致的天鹅颈满是抓抓出来的血痕,触目惊心,吓得林夫人连夜求了太医来医治,就怕留了疤,选不上太子妃,这几天更是连门都不敢出,一向躲在房间里养着,这让林婉晴感觉实在是大快民气
回身正欲走,却听到前面传来林玉婷的惊叫声“痒,我的脖子好痒,如何回事啊”
“拯救啊,痒死我了,你如何不早点提示我,蠢死了,如果留下疤痕我饶不了你”
一边说一边把珍珠往脖子上挂,戴上去以后回身仰着头傲岸地问那群婢女“如何?本蜜斯戴这串珍珠都雅吗?”
“天哪,好险,幸亏你没戴啊,蜜斯”小桐惊得抓住林婉晴的手,一贯高高在上的大蜜斯狰狞的模样的确太可骇了
听得她鸡皮疙瘩掉一地,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搞事情啊!
这天他守在院子里好久了,一向在等林婉晴自投坎阱,直到快响午的时候才瞥见林婉晴悠哉悠哉地带着婢女小桐走过来,这里是去小湖的必经之路,明天的日头正毒,用完午餐总得出来小湖边涣散步,吹吹风
神情朴拙,言语诚心,不晓得的还真觉得是至心来乞降的,不去梨园子混真是可惜了
林婉晴老远就瞥见林少邦不怀美意地等在前面,正想改道,却瞥见另一头林玉婷在众婢女的服侍下走过来,那阵仗的确了,娘娘出巡啊,有打伞的,有拿扇子的,有擦汗的,另有端着生果的,挡了整整一条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