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啊,好都雅着这帮人,再想想黄河两岸的百姓百姓,想想那些用命修建堤坝的河工,你们倒是奉告本宫,这些人该不该死?”
但是下一瞬,他们就惊醒过来,数遍朝堂高低,哪有一个女子能有如此权益,此人定然是长公主无疑。
一想到谨欢的“盛名”,当场就故意机脆弱的人两股战战,盗汗直流,汗透重衣,更有甚者,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一副天塌地裂的神采。唯有几个自发得事情做得天.衣无缝地还撑着一口气站在那边,硬梗着脖子拱手朝谨欢道:“不晓得长公主此举何意,我等俱是朝廷命官,若用狗来描述,长公主这是欺侮下臣嘛!”
那几人听到谨欢这话,还当有了转机,哪晓得谨欢下一句就是:“说你们是狗,仿佛有点欺侮狗了。”此言一出,那几个方才还义正言辞的立即涨红了脸,幸而康熙这时候不在这里,不然他们非得演上一出“臣以死以证明净不成”。
“长公主……”
谨欢大抵扫了两眼,“重写一份吧。”
在场世人中,亦有几位随行之人的同年同亲,目睹着昔日熟谙之人竟暴露此般恶状,世人都有些不忍卒视。
“天然是给百姓看的。”
“长公主,臣有事……”
胤禔加急的密折寄归去以后康熙就解缆了,只是都城间隔济宁府到底另有一段间隔,并且他又不是微服出巡,前前后后的一大堆人,想快也快不起来啊。
“是儿臣多虑了,只是想起密折上面写了姑姑他们这段光阴竟然连连遭受了好几拨暗害,儿臣这内心实在是放心不下罢了。”胤礽定了定神说道。
张英不得不承认,这位长公主,的确是一名奇女子。
谨欢素手重扬,看着还是洁白如新的锦帕就这么落在了地上,明显只是一块轻飘飘的锦帕罢了,却像是一块巨石一样,震得世人五脏六腑都像是被压住了。
本来康熙是想把胤礽留在宫里的,毕竟他不在朝堂,胤礽这个皇太子更该留下才是,只是胤礽对峙要来,说是他既然身为太子,更当于现在和阿玛一起去安抚百姓,这才是他真正的职责。康熙内心欢畅,就把儿子一起带过来了。至于朝政嘛,归正每日里折子都会送过来,另有一帮人在都城呢,总能措置好的。
“阿玛,这不是您的失责,只是民气不敷蛇吞象罢了,他们的眼中只剩下了好处,那里还记得忠君报国呢。”胤礽赶紧开解康熙道。
“胤禔,将这些人全都给我扔下大牢,出去张贴布告,将他们的罪过全都公诸于众,三日以后,恶首于菜市口行刑问斩,其别人等皆放逐宁古塔,与披甲报酬奴。”
这可不是他这个半路弟子有孝心,而是写罪行甚么的,这位底子就不善于啊。
“行了,你就别再闲逛了,朕去就是给你姑姑把最后一点事情给办了的,归正此人她也杀了,也没有人能够狗急跳墙了,你还急甚么呢。”康熙看着儿子,倒是多了几分哄他的谨慎思。
“臣等羞于与这等报酬伍,但请长公主命令,以正朝纲!”
“这……”张英一时语塞,说不出话来了。
“张英,伊桑阿,吴琠,阿兰泰,你们各自领着兵将去查抄这些官员的府邸,贪污下去的财帛,总该吐出来还之于民才是。”要她学刑部大理寺那样审案,她才不要做这么费时费心的事情呢,归正她晓得这里的全都是有罪的就行了。
“忠君报国,这话在他们内心,只怕和一句笑话也没有甚么分别的。好了好了,你放心吧,有你姑姑在呢,别说是几波暗害之人了,就是再多的人一起上,焉能伤到她和胤禔分毫呢,若不是如此,朕当初也不会敢任由她带着胤禔公开里先行出京啊。”对mm的技艺,康熙是百分百信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