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大一小恰是太子少师卫北言和小太子容锦行。
冷忆生了一个儿子两个女儿,小女儿也三岁半了,白悠然也是一个女儿一个儿子。
设祭台,帝后祭天,然后翻开闸门,放筹办好的祭奠船只。
卫北言闻言没有辩驳,感慨道:“身为人臣,此生能奉养如许的君王,能见到如此盛景,死而无憾了。”
宽广的河面,船只画舫来往穿越,看着就让人感觉心潮彭湃,这天下另有比开山劈石点窜江山河道更浩大的工程吗?
说完忍不住拿起帕子咳了几声。
而沈锦乔还是只要这么一个小太子。
比起卫晟和太上皇,成王底子都算不得敌手,何至于让他浪操心机到处针对?
容君执固然没有直接说过对儿子的嫌弃,但是容锦行岂能不晓得?两父子为了抢沈锦乔的重视常常斗智斗勇,是父子也是敌手。
他们那一代的人,几近都活到了现在,该娶妻的娶妻,该生子的身子,结婚早的,现在都当爷爷了,只要卫北言,至今未娶。
看着家家孩子都那么多,沈锦乔又感觉容锦行有些孤傲,但是容君执却不准她生了。
莫说当初成王退婚,就算是他不退婚,他也别想娶到沈锦乔。
成王最开端也是这么以为的,可沈锦乔压根儿就没提这事儿,更不谈抨击,她都没时候理睬他,见面的时候除了公事,绝口不提私事,便是成王结婚了,他的成王妃一年也见不到皇后娘娘几次。
万源河的一辆画舫上,一大一小两人站立,大的一身银灰色裘衣裹住孱羸的身子,肉眼可见的病弱,但却涓滴不损他身上的儒雅贵气,容颜俊美,但眼角却添了细纹,不感觉老态,反而有着男人特有的魅力。
每年夏天雪水熔化就会把河道冲刷一遍,省了很多工事,而大水过境,摧枯拉朽,更是带走了很多泥沙和石头。
与其生孩子,不如好好养着身子,把本身的寿命留下来陪着沈锦乔白头偕老。
一眨眼,他们都是三十多岁的人了,容君执来岁就四十岁,何必再折腾?
容锦行仰着头看着那边,非常高傲:“造福于民、万民归心,真正的君王贤后就该是这个模样,今后千万年,青史保存,永垂不朽。”
三呼万岁,响彻江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