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醒来,他竟感觉浑身酸痛。
而颜天真听着他的话,只淡淡道:“陛下竟然忘了本身昨夜做了甚么?天真本觉得陛下至心待我,不会随便踩踏我,却没想到,陛下与那些凡夫俗子,并无分歧。”
他自以为有些体味她了,她虽无崇高的血脉,却有一身的傲骨。
看你今后敢不敢再来本女人这儿醉酒发疯。
总不能不上朝特地来看颜女人,这个时候,凡是早朝也不会结束。
“昨夜陛下过夜仙乐宫,今早早朝都没上!”
“天真,昨夜,朕有些神态不清。”宁子初揉了揉眉心,道,“今后,朕不会再来仙乐宫喝酒了。”
“传闻朝中很多大人对颜女人很有微词。”
------题外话------
小天子啊小天子。
“颜女人,奴婢方才瞥见陛下出去了,陛下是何时来的?这个时候,陛下应当在早朝才对……”宫女说到这儿,蓦地感觉不对劲。
她的语气安静,宁子初却能非常逼真地听出不愉悦的味道。
对待将死之人,她很乐于矫饰风情。
……
除此以外,她不靠近任何人。
他曾承诺过颜天真,不将她与后宫女子相提并论,她是他的兵器,而不是那些没用的花瓶,对待她,他会比对待旁人稍看重一些,放纵一些。
“本日早朝赶不及上了,朕另有很多奏折没看完,就未几呆了。”宁子初说着,站起了身,“另有,天真,朕醉酒颠仆的事儿,莫要往外说。”
颜天真悄悄挪到了云泪身后,伸出了手……
莫非……
颜天真趁着宫人们不重视,溜到了偏殿二楼去。
“陛下昨夜抱着我不放手,说自个儿身上的担子太沉重,太劳累,天真好言安抚陛下,陛下却要天真陪您一夜,天真早说了,对男女之事很有暗影,陛下,您忘了么?”
颜天至心知她或许想歪了,解释道:“陛下只是昨夜表情不好,喝了些酒,酒量么,差了点,醉了就在这儿安息了。”
后续:云泪后知后觉,反手一个过肩摔,将天真mm摔飞~
颜天真望着她那眼神,仿佛再说:别解释,我都懂。
仙乐宫外头流言满天飞,陛下过夜仙乐宫一时,不到半日的时候,早已传遍六宫。
颜天真本来要去寻云泪,宫女却在这时送来了早点。
“陛下昨夜颠仆了,天真想扶您都来不及,天真陪着陛下喝了很多,酒量比陛下好了些,宫人们都歇着了,我就把您扶来了寝殿,本来想扶去榻上的,可实在是没力量了,就委曲陛下在地上躺了好久。”
他们爱如何想如何想。
“可不是么,仙乐宫那位主子真有本事,明显不是个妃嫔,却比任何一个妃嫔都得宠,这犒赏从不间断,那衣食住行,都快赶上贵妃阶层的了。”
醉酒调戏美人不成又跌了一跤这类事儿,在畴昔的十七年里未曾产生,传出去委实有损严肃。
仙乐宫外,到处可见宫人扎堆,群情新奇小道动静。
进云泪的屋子时,门未关,他正坐在窗口边上,侧对着她,抬头望着窗外的蓝天,下巴抬起的弧度呈四十五度角。
“再纯粹的事儿,被这些宫人们一传,都成了香艳奇事。”
宫女闻言,投来一个满含笑意的眼神,“颜女人,吃早点吧。”
颜天真见此,没有出声打搅,轻手重脚地走近。
凡是她主动靠近一个男人,只要在一种环境下:带着任务时。
颜天真翻了个白眼,懒得解释,坐下吃早点了。
话说到这儿份上,颜天真天然不能再得寸进尺,只垂眸道:“谢陛下谅解。”
不会逼迫她做她不肯意做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