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能够?这是…天使!?”
“你等持金叶来此寻觅宝藏,可惜宝藏并未在此。”
“我?”似被惊醒,羽翼女子侧转头,再看向瘦子:“我是翼王王妃。”
“本来是‘王子殿下’。”
短发mm当即呼起,神采冲动。
“羽仙不过是浮名,所谓飞升天庭更是妄言了。我族原就丁羽希少,千年传播多少不易,到我这辈却已是孤家寡人了。所幸遇见大王、嫁他为妻,才再不受孤傲之苦。”似是听到瘦子的话,羽翼女子无法一笑:“至于这羽仙殿,本是鲁国名师公输班所建,我族助他制出了‘木鸢’,故以此殿相赠为谢。”
“天国…您指的是承平天国?”瘦子先一愣,继而摇点头:“我们并非‘天国’的人,承平天国早在一百五十年前就被清-军毁灭。乃至清廷也于百年前遭推-翻灭亡了。”
闻此,许鼎和陈婵馨俱是大惊失容。
看了眼“孩童”,又望向羽翼女子,许鼎略一皱眉,进而不动声色地点点头。
半晌,红色双羽已完整展开,也离开了棺椁大要,仿佛真正羽翼般高高竖起,更按着某种特别韵律一起一伏不止,如同正遨游天涯。
“没有宝藏!?”
只是轻一招手,金叶就主动离开瘦子、高飞而起,接着仿佛空中落叶飘零而下、降到羽翼女子指间。
“叨教您是?”
“我是翼王妃,也是羽族,自与你等人族分歧。”
安抚下怀中“孩童”,羽翼女子即缓缓转向许陈二人开口道。浊音脆语、无悲无喜,却带着古怪口音。
“公然是‘承平金叶’。”夹起金叶,羽翼女子垂目看看,一点头,又望向许鼎:“这么说,你等是‘天国’的后辈?”
“恰是。”
而感遭到两人目光,“孩童”一下直起家、反瞋目过来,明显依宿恨意难消。
短发mm真的感受要绝望了。
“敢问两位客从何来?到我羽仙殿中又有何贵干?”
第一次,羽翼女子的眉眼间闪过一份较着颠簸,似怅惘、似追思、似心伤。
“羽族?甚么是羽族?”
眼望着坐起的身影,短发mm一下目光发直、呆若木鸡。
本来那身影竟是一身着古典宫装的斑斓女子,面白如脂、黑发及腰,秀美额头上悬有一枚耀目金珠,显得高雅崇高。
似不肯再多言,羽翼女子捏起金叶子,淡淡道。
许鼎和陈婵馨听到这里却齐齐震惊,目不转睛盯住尚伏在女子怀中的“孩童”。
仿佛未见到许陈二人,就见羽翼女子伸出一只洁白玉手重拍了拍“孩童”额头,接着又在其一爪一翅的断口上拂过。
“母子!?”
“也罢。”但就在这时,羽翼女子又是轻声一叹,从袖中取出一枚金牌,腾空飞递向许鼎:“既然‘天国’已灭、旧事了了,你们又持金叶至我面前,便是有缘人。这枚牌子便是宝藏真正地点的凭据,大王当日交我保管,本日就赠与你等。”
而才规复,“孩童”又是瞋目圆睁、直朝向瘦子仇恨尖叫,却被羽翼女子素手悄悄一拍、给镇-压归去。
面前所见一实在在太超出平常,许鼎一面紧握七星刀防备、一面拿出那枚金叶、示于对方。
“我亦不知。”
见对方久久不语,许鼎终忍不住道。
公输班出身鲁国,先人皆称其为鲁班,乃中原工匠之祖、可称匠神。难怪能制作起如此神异华丽的羽仙殿,瘦子不由点头再三。
“公然是鲁班的手笔。”
“是。”羽翼女子安然颌首,随之又黯然下来:“可叹当日大渡河败北。大王前阻湍流、后被追兵,真恰是无路可走。为保全麾下数万兄弟性命,只得自行出首降了清妖。临行前,将我母子二人置于黑骨峰上,但愿我等自寻活路。但是,离了大王,这人间又哪另有活路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