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又如何?又不是你的,谨慎害眼病!”
“哈哈哈……”
“欢觹锁铺!欢觹锁铺这个觹字可不得了啊!我们大垳也只敢说传自唐,且特地避开芷阳的名号,另取大垳二字,以全仰古追思之敬意。这欢觹锁铺想必大有来头,特地援引上古最早的锁名来定名,方某甚是佩服啊!”
吉金脾气好,向来不带急眼的,只点了点他的鼻头道:“你眼睛不好啊!那台子上一个小红供桌上盖着红绸子,压着一柄太极图锁的,那就是一百两银子!”
亭欢火线五步远一名三十来岁摆布的胖男人道“来了!谢六爷聘请!”
他干巴巴的说着佩服,脸上毫无佩服之意,只提了提嘴角嗤然一笑。
一个世故的声音道:“哟,这么个小娇娘学甚么制锁啊?锁个男人就成了呗!”
“不能吧?掌柜的不是说是个小丫头吗?”
“对,除了我们,另有三四家也是驰名誉的,今儿主如果来开那把叫驷辕的锁,说是谁能翻开,谁就是擂主,能够拿走一百两银子!”
俄然被敲锣声从深思里惊醒,一个壮汉穿戴件茶褐色的棉袄,头上扎了一条红绸带手持铜锣跳上擂台“咣咣咣”敲了三下!
吉金清了清喉咙道:“来了!”
“哟!是金星锁行的李老板吧!方才没有问候您,还请包涵!”
那东兴锁铺的毛掌柜大笑道:“六爷您太讲究根正渊源了,现在是小我就敢开锁铺,也不知用了甚么不入流的技术给人做锁开锁的,六爷既为锁行最德高望重之人,也有指导监督后辈之责啊!”
呵呵,公然吧!
“欢觹锁铺真的没人来吗?”方六爷的目光在人群里搜索着。
亭欢笑着却不作答。
“我看看不可?我这辈子还没见过这么些银子呢!”
方六爷的目光一亮,直直的看过来道:“敢问小徒弟是掌柜的吗?”
“这把便是驷辕锁,鄙人至今也未能解开!甚是遗憾!不过,鄙人特地聘请了都城熟行艺最上乘的几家锁铺的掌柜前来,想必然有妙手能解开;叨教东兴锁铺的毛掌柜可在?”
“该到的都到了吗?”“到了!”
“这等花容月貌的,只怕是要被男人锁在房内不准出来了吧!哈哈哈……”听得两人鄙陋的笑,吉金和广安都变了色,心内愤怒,却不晓得要如何回敬一下。
“茂源锁铺的秋徒弟可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