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被别人撞破现场了,这杨莲也真是不要脸了,竟然还能这么放肆地怼我一句。我还没辩驳玉姐就听不下去了,她轻笑了一声,低声嘟囔道,“你这话说的,难不成主任在你眼里成了耗子?”
我内心烦恼不止,低头看了眼玉姐,见她也是一副吃了苍蝇的神采,又感觉好笑,只能抿着嘴死死憋着。
我没有接话,顿了一会,才道,“玉姐,对不起,你毕竟还是被我扳连了。今后,恐怕我们在黉舍里也不会有甚么好果子吃!”
我将手里的果篮放在地上,拉着玉姐就要走,却被主任沉声叫住,“顾晚,你这话说的是甚么意义?甚么叫不便利?我跟你们说,目睹不必然为实,方才小杨教员情感冲动,我正在安抚,你们不要拿那些肮脏的心机去了解!听到没有!”
过了一会儿,总算是平复下来,玉姐已经蹲在了马路牙子上,一边拿纸巾擦着眼角一边说道,“顾晚,我第一次发明你的嘴比我还毒!你都没瞥见方才主任和杨莲的脸,的确了,比我小时候玩的调色板都出色。”
院长苦笑一声,却没有等我的答复,而是极其倦怠地说了主任住院的地点病房号,让我不管是出于甚么身份都应当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