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比上回还多了很多……”我听到一个士卒结结巴巴地说。
裘保点头,将中间一个侍从手中的木匣翻开,从内里提出一样圆滚滚的物什,抛下空中。
公子点头:“如此说来,参军果然一片苦心。”
郑佗逃脱的动静,很快就传开。内里大敌压境,还未攻来,守城的军民却已经民气惶惑,群情纷繁。
合法计议之时,青玄俄然走了来。
就算心中早有所筹办,世人看到这般气象,亦目瞪口呆。
我心中也倒吸一口冷气。
那些大鼓乃是报时或庆功之用,鼓声清脆,一个二百斤大汉卯足力量擂起来,鼓声可传出二三十里远。
公子方才所说所为,约莫很快便会传开,这城中的军心,自会获得些许安抚。但我晓得,这于事无补。
公子正待开口,俄然,内里传来一阵仓猝的脚步声。
“秦王?”公子有些不敢信赖,“他在那边?”
公子马上起家,大步往屋外而去。
“都督!”他跑得一头热汗,气喘吁吁,“鲜卑人……鲜卑人打过来了!”
公子亦在世人护送下往城上而去,走了两步,他俄然愣住,仿佛在寻觅甚么,未几,转头,目光落在了我这里。
“桓都督!”不远的一个军士大声道,“我等不欲与都督难堪,只是本日雄师压境,我等留下也是死,还求都督放我等一条活路!”
叛变的军士闻言,皆一时镇住,未几,嗡嗡群情起来。
我:“……”
城墙前空旷,那声音沉厚而沉着,带着些许反响。
他们长年在武威,对这城中的景象,或许比公子体味更深。不管人数还是士气,皆远不如城外的鲜卑人。
“公子。”他目光镇静,“有小我到都督府来,说他是秦王使者,带来了援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