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线有一处雒水渡口,可换乘马车,还请圣上太后忍耐少量。”杨歆向二人禀道。
我一愣,这才想起来,忙策马紧追几步,到了杨歆身边。
“秦王的兵马就算少些,却皆服从于秦王。”我说,“而这些州郡诸侯乃是各怀心机,勾心斗角相互攻讦之事还做得少么。无事之时髦且如此,公子莫非觉得有了大长公主和桓氏王氏的灯号,他们反而会合力同心为你们卖力?当年六国占尽天下之力,兵多粮广,号称要联手灭秦,而后呢?却被秦国以一己之力,各个击破,终成霸业。现在,此秦国非彼秦国,诸州诸国亦非六国,可窥其底子却无所不同。公子既然要为桓氏考虑,当当真考虑才是。”
他一身玄色的锦衣,河风将四周火光吹得摇摆明灭,更将他面上的神采衬得深沉不定。
“公子可想晓得,我会让人如何为所欲为?”我在他耳边轻声道。
桓瓖猜疑地看着我。
我:“……”
四周顷刻间沉寂,只要秦王的坐骑仍在走到,不紧不慢地到了火线。
桓瓖没再出声。
“公子放心好了。”我阴恻恻笑一声,“公子这般一表人才,一下成果了难道华侈。”说着,袖子一抖,亮出了手中那只装迷药的瓶子。
“有埋伏!”马上有人喝道。
也就是说,现在围攻而来的人当中,有擅长夜战的精美弩手。
固然我未曾对沈冲明说过,但前番商讨时,他已经猜到,还很成心味地跟我提及了公子。而他承诺分开,便也是承诺了顺服我的安排。
说罢, 他令世人保护天子和太后摆布, 而桓氏的那二十私兵,都被捆了个健壮,把马放了, 人扔在路边。
“你既然这般看重秦王,为何要将他们交给元初?”他说。
我放手,交给士卒绑了,放到顿时。
至于桓瓖,他留在手中能够当小我质, 我筹算带上。
“莫动!”杨歆即向世人喝道,“庇护圣上和太后,不成乱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