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璇玑先生?”秦王看我一眼,反问,“与他何干?孤与你说的只要云氏。”
我笑了笑,应下。
秦霸道:“窦宪乃死于麻痹高傲, 虽有贤人提点, 亦不免毁灭, 此乃你我之鉴。”
我说:“殿下但是胡涂了?璇玑先生前几日已重现,而奴婢的祖父早已归天,奴婢与璇玑先生毫无干系。”
“那便去。”公子道,“霓生,你备礼便是。”
桓瓖苦笑:“我也不知,秦王做事,何时知会过朝廷?”
书中说,秦王忽感身材不适,而常日为他治病的医师在辽东营中,事不宜迟,只得不辞而别。
“荀氏?”我用心道,“我看荀尚甚为循分。”
我晓得这并非打趣之言。秦王如许杀伐多年鲜有败绩的人,必不会一时脑筋发热来与我说这些。
我点头:“恰是。”
听到这个名字,我一怔。
“……霓生!”
“也不知传到圣上耳中会如何。”公子点头,“太子那般脾气,必不肯善罢甘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