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自是对付,我嘴里这么说着,心中更加不解。沈冲一口气点了这豫章王、我和许纬的名字,表白他不但晓得我在这里, 也晓得了豫章王和许纬的活动。
我接过来,翻开看了看,竟是凉州的盐瓜子。心头暖暖的,连惠风的唠叨也变得格外顺耳,每一句都让人欢畅。
我却并不想走,忽而记起了闲事,忙问他和沈冲:“本日究竟如何回事?你们怎来得这般巧,又如何到了这船上?另有我方才看到了裴焕,他怎在此处?”
陆濛和一众将官纷繁劝止,豫章王却抬起手,将他们止住。少顷,他转向我。
少顷, 他忽而看向我。
听得这话,豫章王面上有了奥妙的窜改。
我平静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天子想去那边,自可往那边去。”
浔阳营都督许纬长了一脸虬须,一双眼睛精光四现,见到豫章王,仓猝上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