固然大长公主是个实实在在的有钱人,但我晓得即便是她,要出这么多金子也只好去偷国库。
我说:“奴婢不敢欺瞒公主,所言句句是实。”
我一惊,暴露慌乱之色,忙道:“公主,奴婢一贯经心侍营私子,从无二心。”
我无辜道:“奴婢为人算命不假,可确未曾敛财。公主可派人到奴婢的房中搜索,如有其事,那些财帛在那边?”
公子神采迷惑,看看我,依言走开。
大长公主在本身的丈夫和亲儿子面前都演戏演得足,不想竟会在我面前说出了实话。
大长公主不言语,沉吟半晌,道:“如此说来,你收的那些钱,都化作了阳气?”
内心又是无语又是好笑。
“罢了,我本日也非为计算此事而来。”大长公主拿起杯子,悠悠地喝一口茶。
“自是宫中之事。”大长公主道,“你也看到了,陛下卧病,奸臣环伺,我等虽忧心忡忡,倒是一筹莫展。”
“为何?”大长公主紧问道。
我说:“公子说,必奉谕随行。”
我说:“须得看所求何事。”
大长公主面色微微一变。
大长公主看着我,全然不像是问错了话。
“本日元初与南阳公主共处之时,你也在场?”大长公主问。
我哂然。
我见买卖有了门路,道:“公主若觉难堪,可问些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