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总才不会管这事会给周二瞎子带来多大的费事,他只想要他儿子活下来,一听周二瞎子这么说,顿时冲动了起来,看他脸上的神采,周二瞎子现在叫他跪下,他都会毫不踌躇的跪下。
我一听就暗叹一声,这周二瞎子更清楚是想抬出周老爷子的名头,但愿那张啸海能给个面子,可周老爷子那点名头,在张啸海的眼里,能算个甚么,如许一说,只会连周老爷子也一并扳连了。
我点了点头道:“不错,那张总固然话里话外的将错误推给了张啸海,可他儿子绝对不是好东西,如许的人,从小就被娇宠惯了,感觉全部天下都应当围着他转,就算救下来,今后也不会就此变成好人,这个天下的混蛋已经太多了,又何必还要再救一个混蛋。”
而在香案之前,跪着一个已经瘦成了一包刺的蕉萃青年,面色惨白一片,两眼深陷,双目无神,看这模样,如果不救的话,估计要不了多久,也就该去阳间报到了。
我打量了一下,周二瞎子还是有点真本领的,香案上摆放着香炉蜡烛、纸钱黄表、符咒罗盘、木剑款项等物,方位、数量也都对,正在杜口疾念,脚踩正反七星,手分阴阳两气,连续串的咒语从口中吐出,外人听来或许底子就听不懂,我听的却清楚的很,恰是对于婴灵的封婴咒。
我眉头一皱,一点头道:“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