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此,柳近也一样摸不清脑筋,亦抬高声音道:“天帝老儿还没那么无趣,另有,我无事关门做甚么!我还觉得这统统都是酆都大帝安排的。”
曲卫并未觉着别扭,单身钻进这小洞内。
这庙内很静,唯有这供桌与城隍神像立在身前高大威武,衬着曲卫的笑声,竟有点悚人。
他接过这灵袋后,本能似的将它顺手挂在腰间。
真怪,曲卫也怪。
面前这不过十七八岁的少年郎分外清秀,可他右脸有道又长又深的疤,若不带着面具,真的会吓到人。
曲卫抬高声音,切近他道:“如何下起雨了?这门是你关的吗?莫不是天帝老儿为我们造的氛围?”
“好,我们先看看这城隍庙内有何端倪吧。”说罢,柳近已在这庙内环顾起来。
庙中一桩桩红柱环抱,檐角阙天,匾额上潇萧洒洒地刻着城隍庙三个大字,如果平常,祈愿之人必定排满神庙,可今时分歧昔日,自打出了城隍庙吞人一事,这儿荒寂一片。
他正环着四周,打眼儿见不远处劈面走来一名男人,身高八尺,面配金色面具,黑衣黑发。
柳近不紧不慢地将糕点拾起,重新塞入囊中,心道,机遇来了。
这四周除了他没有旁人,那此人岂不就是地府派来帮手他的?
他下凡到庸青城时,天暮已暗,日色倾颓,周身无灯。他一双敞亮眸子快速环过四周,仔细心细的将这城隍庙打量好几番。
“出去!愣甚么呢!这门是个构造,不知构造的仆人设了多久,若你出去的晚了,或许我们就被隔开了!”洞那头的曲卫朝他喊着。
还不待柳近过量的反应,身侧的卫野便再身下灵袋中取出一把巨斧,说时迟当时快,一下子直朝城隍像上砍去。
他正愣着,不知如何招惹,谁料那人竟先他一步,径直朝他走来,一只大手卯足了劲儿,拽住他的衣领,后大声道:“你竟敢偷老子的灵袋?”
他这话才落,身边的曲卫竟又哈哈大笑起来:“才想到这儿?哈哈哈哈!柳探官,我应夸你聪明,还是夸你笨拙呢?开关就是神像啊!这庸青城的城惶预感到地府不敢插手此事,天庭的人皆是些君子君子,并不会动他的神像半分,而地府的人甚么脏事好事没见过,若真逼急了他的神像他本身都砸,就这城隍的水准,还跟老子玩灯下黑。”
地府只要一名喜戴面具且年又最轻的神官儿,那便曲直卫。
说着,不待柳近反应,此人便伸出另一只手薅下他挂于腰间的灵袋。
想着,他双眸凝睇着被劈开的城隍神像,果然如曲卫猜的那般,像身一碎,这神像后便直直涌出个小门,说是门,实在更像是个狗洞。
不管如何,这算是绫竹的一份情意,该当妥当保管。
“柳探管,您是要下凡吗?呐,这是绫竹仙子送给您的灵袋,内里有一些吃食与草药,她被天帝分拨任务了,来不及亲手送过来,她原话是,这灵袋是感激昨夜拯救之恩的。”
面具一摘,柳近失实惊了。
柳近并未看清这位地府山有卫究竟是如何的脾气,不过他很快想通了,毕竟这神官在地府混久了,再疯都不为怪。
此人来的过分俄然,他并未瞧清楚来者是谁,直到方才他才缓过神儿来。
柳近正要跳下凡,又闻身后是灵童的声音,赶快点头,从灵童手中接过那灵袋,道:“好,那便代我谢过绫竹仙子。”
不愧是地府的人。
柳近虽惊,可他并未健忘此行仍有闲事要措置,又问:“没有题目?不,不该该。中元节那五人进入这城隍庙内失落,应是这城隍庙内有甚么开关,他们误打误撞的碰到了,并被锁在了幻景里,这开关必然还在城隍庙内,不成能完整没有线索,再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