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点意义。”许相忆唇角微扬,应着。
既已如此,多说无益。
这墨未干,怕是夜檀前辈才前去屏女村不久。
本日李夜檀是女儿身,一头白发半盘,唇角点了些口脂,让她看起来有精力些,她轻将许相忆推开,道:“若只来看我笑话,大可不必。”
那边竟滋滋啦啦的没了声音。
这姑奶奶说的的确不假,不过……她怕是不体味李夜檀,李夜檀脾气怪,一有情感便阴阳怪气,心机极其细致敏感,怕是真到剑拔弩张阿谁境地,两人都不好受。
“唉,早预感到了,我跟李夜檀汇合了,你一会出去悄摸钻我灵袋里,用你的神性。”许相忆的声音入耳。
柳近问:“你二位在哪个方位?”
他仓猝上前去,神魂出体,钻入许相忆灵袋,入梦,又把持着本身藏在两人身后不远处。
许相忆见她不信,一手扯下她的外衫,从灵袋内抽出件灰土土的道袍套在她身上。随即伪作一副哭腔,抱着李夜檀就哭道:“哎呀!姐姐,你我已过二八之年,仍未求子嗣,来求子嗣这神女也不见我们,这该如何是好啊!这神女该不会是假的吧!要不我们把这庙一把火点了吧!”
许相忆背过手,小脑袋朝李夜檀探去,在她鬓边嗅了嗅,一副享用模样,道:“夜檀姐姐,如许吧,你把你的香送我些,我有体例让这神女见你。”
“相忆,你是幻身在暗中跟着夜檀前辈?”柳近问。
问这话时他已不顾三七二十一的冲进屏女村,他隐着身形,并未细心去瞧挨家挨户骨瘦如柴的女子,循着几条街,才瞧见一家门前的许相忆与李夜檀。
先前考虑到蚍生一事,未让许相忆来屏女村,怕招膈应,何如现在顾不上这些了。
庙内的东西完整让柳近惊住了。
他隐去神魂,晃晃潜入药王殿内,现在这偌大的药王殿已瞧不见身影,只要阵阵药香,而蚍生生前留的虫蛊,还是在养着,陈列还是同他前次来看到的那般,未变。
李夜檀一惊,顷刻不知如何是好,只斥了声:“恶棍。”
许相忆这才想起他,对付着:“柳近你先一边风凉去。”
他眼皮跳的短长,赶快用神魂给许相忆传话道:“相忆,这屏女村过分诡异,我总有种不好的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