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业闻声脚步一顿,噗嗤笑了开来,他戳了戳殷扬,“我如何感觉严梓那么怕你?怪殷勤的。”
“我记得你那会儿每天往大上海的歌舞厅里飞,佘曼你总该记得吧?”殷扬问道。
严梓松了口气,不是来发兵问罪的就好,他想了想,恍然大悟,“您说的是当年的台柱?哪能不记得啊,大美人呢。”
肖业了然,殷扬对这但是瑕疵必报。
殷扬闻言暴露一个放松的笑,他看向肖业说道,“你看,我就说这燕子色得很,会记得。”
严梓嘿嘿笑着,“我好歹在人家屋檐底下住了那么久,这些大事情如何逃得过我的眼睛。佘曼为方嫡亲生下过一个儿子,不过可惜,或许是产后没获得好的顾问,她患上些许产后烦闷,这也就导致了她与方嫡亲两人之间的摩擦越来越大,厥后几近每隔几天就会大吵一架,竭嘶底里那种。那天吵架的启事,我记得也是因为孩子,详细的倒是听不清记不得了。”
殷扬捏了捏肖业的肩膀,“那我们就去拜访拜访当年的上海滩一哥。”
殷扬没说,他这么做,实在内心是因为惊骇万一当年史青身后没有去循环殿报导,反而留在了世上,万一也碰到一个跟他畴昔那般不讲情面的除妖师,会如何?如许一想,他就忍不住后怕,垂垂地,他科罚惩戒的时候也就没那么不通情达理了――这做法,很有点积善求报的味道。
“放在院子里晒来着。”殷扬轻咳一声。
严梓目送着两人分开的背影,狗腿地挥了挥手,“大人慢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