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饭吃到一半,就迎来了个好久不见的人,唐芸从外头玩了一圈返来了,带了很多特产来。
然后好端端的氛围全被他笑得快抽气似的声音粉碎了,气得长生把人捞来按在膝盖上抽了几下屁股。再然后,就顺理成章地熄了蜡烛,拉了床帏,一夜春好梦。
离上一个案子已颠末端快半个月,拜托人虞蜜斯给的钱很多——固然她对于殷扬在感情上的“木讷”与“不解风情”有些微的遗憾和淡淡的不满。
“她如果然有事求于我,今后也会来。无妨。”殷扬说道,看唐芸下筷速率不减,总挑荤的吃,微微皱了皱眉,也加快了夹筷的速率,往肖业碗里添肉。
“当然不是!”肖业忙站起来,“我如何会嫌你烧得不好……”他说着,却又不由得想起畴昔长生给他熬过一次粥,把茅草搭成的灶房完整烧了,他声音又轻了下去,没多少底气了。要还是那样的程度,那他,还真是有些嫌弃。
再说下去,他感觉本身大抵只能肉偿了。
殷扬说得轻描淡写,肖业却听得眼角直跳,忙给师父也夹了菜,但愿殷扬多吃些,别说话了,这话里到处透着当年他干的不道地的事儿,负罪感蹭蹭蹭往上冒。
他实在是随口一句打趣话,却没想到得来了长生一句当真至极的承诺。他说,他的爱人不能因为这些能够躲避的事情,产生一点点的不平安感,这是他的任务。——当然原话不长如许,详细如何说,肖业给忘了,他就记得本身那会儿是挺打动的,打动完以后,就忍不住开端笑,一笑就停不下来,笑他的师父比来是不是又去茶社里听书了,如何净说这些酸溜溜的话。
“教员,肖帅哥,我返来啦!”唐芸还在外头,里屋正吃着饭的两人便都听到了她的声音,对视了一眼,忍不住点头一笑。
肖业哭笑不得地看着殷扬跟个小女孩抢食,筷子阻了殷扬又要往他碗里添菜的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