库尔班道:“是麻醉,又不是给你切了!”说完,他像是想起了甚么,猛地用维语大喊了一句不知甚么的话,紧接着又用汉语说:“屁股夹紧了,别让这玩意儿钻出来!”钻出来?钻进那里?我一下子就明白了,只感觉菊花一紧,忍不住道:“卧槽,为毛你要先说维语啊!”合着还是得先提示本身人!我是该夸他讲义气呢,还是说他忒不敬业呢?
他爷爷的!最让我忍不了的是,这些虫子连屁股都没有放过,屁股蛋子和前面的小兄弟也叮着虫子。
我们这一查抄,才发明衣服里竟然有很多打盹虫,一抖衣服,玄色的甲壳虫就直往下掉,袖子挽起来一看,手臂皮肤上,足足趴了十多只打盹虫,而在此之前,我们却一点儿感受都没有。
我们费了好一番工夫,才完整弄洁净。
小齐固然感觉那虫子好玩儿,但发明它们爬进衣服里,叮在身上以后,也吓的的直蹦。
田思丽:“哇,小齐,你身材真好,肌肉线条好标致。”
这么想着,我冷静向垫底的魏哥投去怜悯的目光,心说:魏哥啊魏哥,看不出来,你身材魁伟,足足比我高了一个头,却没想到,竟然配了个这么娇小小巧的兄弟,哎,看来你今后只能靠内涵了。
为了保持自家兄弟的庄严,我立即边穿衣服边道:“没错没错,有句话叫中看不顶用。”
我们一帮男的不忌讳的直接脱衣服,但她和小田两个女人,总不能也跟着我们一起脱,一时候,两人急的不得了,在原地边叫边蹦跶。
我道:“会不会不举啊,今后还站的起来吗!”
这些虫子本来安温馨静的趴在我们的身上,口器咬着我们的肉,现在被我们用手一抚,遭到轰动后,有些掉到了地上,有些开端慌乱的到处爬,在人的身上密密麻麻的乱爬,有些直接爬到了头顶。
之前穿戴衣服还不感觉甚么,现在脱了衣服,低头一看本身身上密密麻麻的黑壳虫,的确头皮都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