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成梁血洗古勒寨,没有抓到王杲和阿台父子,雄师又包抄了赫图阿拉,因为努尔哈赤领着灵儿及时赶到,禁止了一场血腥屠城。
李成梁回到家里,调集百口设席给灵儿拂尘,因如松现在为神机营右副将,驻扎山西,没有在家,百口人也都晓得灵儿和如松的干系,是以,席间只道思念之情,无人提起如松。
正在二人诉说着姊妹情怀,素儿过来了,对灵儿道了个万福,问候道:“灵儿女人安好,想死我们了……”也禁不住泪如雨下。
羽士一把将墨客推开,黒壮的男人赶快起家,拖起羽士往外就走,墨客在前面清算东西,从速找掌柜的付钱。
灵儿坐在那边,有些惭愧难当,李成梁也冷静无语,不敢去看灵儿。
努尔哈赤朝人群中的继母和父亲塔克世狠狠地瞪了一眼,答道:“爷爷,不要为我操心,我带着舒尔哈齐等兄弟在山里挖人参、采蘑菇、捡木耳,拿到抚顺去卖,我们弟兄已经饿不死了,还攒了些钱,爷爷如果需求,我都给您拿出来。”
“那好!你以为他们会逃去那里?”李成梁诘问道。
“你不过甚么?”
素儿笑道:“好,老爷身边恰好缺一个小厮,你如果情愿的话,此后就去服侍老爷吧。”
祖孙二人边走边说,觉昌安老泪纵横,叹道:“自你的额娘额穆齐过世后,委曲你们兄弟了,小罕子,听爷爷的话,回家吧。”
“没有姐姐就没有荣儿,姐姐,我对不住你啊!”
灵儿此次返来,本来是受了陈申的安慰,筹办和如松结婚的,但是事光临头,却又心有不甘,想想父亲还在日本织田信长的手里存亡未卜,心中一阵难受,赶快给二人跪下,说道:“灵儿无能,到现在还没能接回父亲,没有父母之命,实在不敢妄为,还请姨娘和寄父大人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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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儿神采一红,羞怯地说道:“姨娘的恩德,灵儿感激不尽。”
“哈哈、哈哈……”李成梁放声大笑,到了觉昌安近前,弯下腰,问道:“莫非说你没有和那王杲父子一起扰乱过抚顺吗?”
素儿从速搀扶灵儿,说道:“如果没有灵儿女人,就没有我的明天,这些年,我魂牵梦萦,日夜思念,不知在佛祖、菩萨面前烧了多少香,许下多少愿,保佑灵儿女人早日返来,只可爱还是没能劝止老爷逼迫如松公子……”
灵儿随军回到辽阳,荣儿带着三岁的儿子早就等待在总兵府门外,瞥见灵儿下了肩舆,大呼一声:“姐姐……”便涕不成声,扑到灵儿的怀里。
墨客大惊,上前一把捂住羽士的嘴,低声说道:“大哥,这是大明,你这么说但是杀头之罪。”
觉昌安站了起来,抚摩着努尔哈赤的头,苦笑道:“小罕子,这些日子,你那里去了?”
李成梁进到客堂,灵儿赶快起家见礼。
这位羽士二话没说,又是一饮而尽,墨客问道:“大哥,为何做羽士打扮?”
灵儿顿时想到阿敏姐妹还被关照在南京,固然林一官布下的那些据点现在没甚么动静,万一林一官从朝鲜逃出来,或者阿谁新的首级马五遭到日本的猴子和织田信长等人的引诱,再次勾搭倭寇,卷土重来,可如何是好。
另一名墨客打扮的中年人拍鼓掌,叫道:“好!大哥仍然不减当年的威风,来,我再敬你一碗。”
努尔哈赤的祖父觉昌安作为赫图阿拉的首级,领着努尔哈赤的父亲塔克世等全寨男女老幼,到了李成梁的帐前。
想到这,灵儿答道:“感激寄父大人的一番美意,那我就从速去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