飘风法师一溜烟似的跑出了十里开外,找到了正在山坳中等待的许灵儿,将一面铜镜交给她,讲道:“灵儿女人,传闻这面铜镜能预知将来,前些日子,我在猴子家的打扮台上见过,应当不会有错的。”
“朝仓义景大人要安身利义秋为幕府将军,我要到越前帮手他们,就此别过,请多多保重!”飘风法师说着,便从她的面前消逝了。
宁宁立即从榻榻米上跳下来,跪倒在秀吉的面前,哭诉道:“夫君,那面镜子、那面镜子不见了。这都是我的错,没有庇护好那面镜子,请答应我切腹赔罪。”说着,伸手取来了一把短刀。
“松永久秀是个几次无常的小人,但他们与堺町的‘汇合众’有着很深的渊源。隆佐先生,你现在是堺町的富商豪商,也是一名虔诚的基督徒,此后在‘汇合众’中,要帮我们阐扬感化,消弭三好氏家属及松永久秀的影响,把贩子们结合起来,抵抗这些背叛之徒,特别不能给他们运送火枪!”秀吉答道。
“弥九郎快有你这么高了。”小西隆佐连说带比划:“这小子是个妙算子,算账比我都快,不过,他长大了想当军人,可不肯跟着我繁忙驰驱,秀吉大人,此后还得靠你多多提携。”
笑容可掬的秀吉答道:“传闻有能穿透盔甲的火绳枪,林一官有渠道能从南洋买到,你们二人联手,如果能把持这弟子意,不但能挣大钱,还能帮我晋升在织田家的职位,将来,一旦织田上总介大人同一了RB我将出任远征军大将,征大明、降印度,一向打进欧罗巴,呵呵,弥九郎也是前程不成限量啊!”
秀吉顿时神采突变,立即拉开了草庵茶馆的门,像只猫一样窜了出去,这时,手持兵刃的孺子军正在四周搜刮。
“甚么样的大买卖?”小西隆佐莫名其妙地问道。
飘风法师分开清州城的几天后,小西隆佐前来拜访秀吉。
“好!等我立下了军功,我将改名为羽柴秀吉。”
秀吉苦笑了一声,颇显无法地讲道:“可我现在连个连官称都还没有。”
“清州城里的屋子好贵!如果不是上总介大人犒赏我们,怕我们买不起,那我们还能搬到甚么处所?”
发明秀吉不像开打趣,宁宁深思了半晌,当真地答道:“为了大人的出息,我们将来就取丹羽长秀名字中的羽,柴田胜家的名字中的柴,请织田上总介大人赏我们‘羽柴’二字为姓,如何?”
宁宁接过来细心打量,的确不敢信赖本身的眼睛,诧异地问道:“夫君,在我睡觉之前,明显瞥见这面镜子就在打扮台前,方才被那贼给偷走了,为何跑到了你的手中?莫非说,那贼偷我的胭脂来了?”
“呵呵,这你不消担忧,明天就是八月十五,我得去给上总介大人送中秋贺礼,会对他承诺,包管在冬至之前,再给他运来一批能穿透盔甲的火枪,求他犒赏我们一处小小的院落也就行了。”
“关于这面镜子,我担忧这些不懂事的孩子们在内里胡说八道,更担忧传到织田信长的耳朵里,只好做了一面假的,以防万一。”
这番豪言壮语令小西隆佐非常镇静,赶快问道:“那么,我还能为大人您做些甚么?”
秀吉摇了点头,笑了。
因而,秀吉赶快夺过了宁宁手中的短刀,从怀中取出了一面镜子,问道:“你看这是甚么?”
“如果在冬至之前,运不来这些火枪如何办?”宁宁非常担忧地问道。
秀吉听罢放声大笑,不屑地答道:“戋戋鼠辈何足挂齿,让他们闹去吧。织田上总介大人要的是‘天下布武’,先取美浓,改稻叶山城为‘岐阜’,效仿周立于岐山以后,打倒殷商,呵呵,这才是‘天下人’的所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