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风曲,这事就这么定了!你另有甚么话要说的吗?”
“陛下,若要臣主导练习,有三点要求,但愿陛下能答应!”白棋当真地说。
奏琼出列说道:“回陛下,风曲这孩子平时看起来有些吊儿郎当的,但是做起事情来极其当真,一丝不苟,知节和敬德他们极少会嘉奖人,但暗里都对这风曲这孩子嘉奖有加。既然他在梦中说到特种兵的各种,我想这能够是他在跟从他父亲游用时,所见的实在存在,不会有假。”
“陛下嘉奖了!”白棋嘴角上扬,用后代做贸易陈述的款式来做打算,当然是与众分歧的。
“哼,凡是和你打仗过的人,都说你这小子是个滑头,玄龄、敬德和知节如是。朕必须得时候防备你这滑头。”
吃着饭的时候,白棋让人找来了村里的铁匠,带着他们进了本身的房间,谁知他们一进房门,看到墙上挂着设想图纸,吓得顿时退了出去。
李世民摆摆手,拿起工兵铲,看着白棋。
“呵呵,冲儿现在在家中,整天带着一群人,在长安里整天无所事事,现在有些事来做做,是件功德啊!陛下贤明!”长孙无忌不愧是做宰相的人,顿时往马屁股上拍了过来。
“好,朕就准你三天假!”看着白棋快步走出殿外,一脸笑意地让门外的小寺人送他出宫,李世民收起了笑意,问中间的人:“敬德先前把这小子在恶阳岭上昏倒时说的话奉告了各位,你们如何看?”
“陛下,您要臣做甚么?”
李世民哼的一声,仿佛有些不对劲:“如何,朕现在给你挑选,你还敢有牢骚吗?”
一道杀人的目光射了过来,白棋头皮发麻:“呃,臣开打趣的!”
“无忌,你来讲,我见着这小子就来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