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白棋一脸正色地改正李世民说法:“这些都是证物,是臣从倭国客馆里搜索出来的,疑似与今晚破云军遭偷袭与司徒家灭门惨案相干!臣一介侯爷,如何可无能出打劫这类不要脸的事情,这岂不是要丢了陛下的脸吗!”
“明天早晨真是个好气候啊!”三田耜站在窗前,昂首看着这片雨夜,伸开双臂,把半个身子探出窗外,眼睛闭上,沉醉地呼吸着大雨中飘来的味道。
听着客馆内翻箱倒柜的声音,三田耜和在场合有倭国人拳头紧握,身材都在颤栗。
三田耜身子颤抖着,抬开端来,看着白棋说:“侯爷,您毫无证据,就搜索我倭国的客馆,这事我必然会向天可汗禀明!”
雨越来越大,铺天盖地,全部长安都被埋在了风雨中。朱雀大街上,雨水漫过了排水槽,街道上的积水足有尺深。各个里正在批示着里坊里的街坊,告急地把排水槽里的渣滓清理掉,以便利积水能排挤去。
“父亲,母亲,另有各位亲人,你们放心去吧,我司徒浩必然会好好活下去,必然会为你们报仇的!”鲜红的血从司徒浩的额头上流下来,他仰天长吼,俄然间“啪哒”一声,昏倒在雨水中。
白棋站在雨中,冷酷的眼神扫视着三田耜,冷冷地说道:“本侯实在非常想看看,当你们这些部下真的脱手的时候,本侯把你的脑袋砍下来会是甚么的感受!有一点本侯非常肯定的是,那种感受必然与高兴有关!”
“侯爷,别欺人太过!”三田耜看着本身倒下的几名部下,短箭从他们的胸口穿过,已经是活不成了,他回过甚来,低声对着白棋吼着。
“哦,真是可惜!”白棋叹了口气,放动手中的连弩,脸上换上笑容,走进客馆的院子里,向着正在二楼窗子那边鬼叫的三田耜挥挥手,笑着说:“三田耜君,本侯来看望你了!”
“搜!”长孙冲带着破云军兵士冲进了客馆内,把每一个客房内的角落都当真搜索起来。
未几时,长孙冲一脸忧色地捧着一个精美的盒子出来,眉飞色舞地白棋和程处默打着眼色。
“妈的,疯子这恶棍风格,哥喜好!”程处默用心踢起一脚,把地上一摊积水扫在了三田耜身上,和长孙冲一起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