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花?甚么是棉花?”
白棋很难堪地说:“陛下,这沙发里添补了大量的布料和棉花,布料还好找,但棉花很难找啊!”
大块的红烧肉,酿好的猪大肠,金黄的芋头扣肉,飘香滴油的烧鸭,脆皮平淡的白切鸡,诱人的糖醋鱼……繁忙到下午太阳将近下山的时候,一件件光彩香味俱全的菜肴,被下人们用盆子盛起来,端到村庄祠堂前面的空位上,村庄里的人早已经在那边摆好桌椅,小孩子围着桌子追逐打闹着。
“陛下,各位伯伯,小子不是个专业的大夫,是以只能按照我父亲曾经教过我的一些摄生之道,给各位做一些简朴的按摩与食疗建议。”白棋诚笃地说道,他本来是筹算把孙思邈请来的,却因为孙思邈去了秦岭采药,是以只能作罢。
“白小子,菜快点上完,老夫和几个兄弟明天早上和中午都只喝了一碗白粥,明天来这就是吃个够的!”程咬金扯着大嗓门,大刀阔斧地坐下,拿起筷子就夹着一块扣肉丢进嘴里。
十坛烈酒,度数足有四五十度,全被这群老酒鬼像喝水一样喝完,就连半头银发的李纲喝酒都像喝白开水一样。喝完后,个个还说不敷劲,要白棋再来十坛。若不是白棋说归去的时候,会让往每人的府里奉上几坛,估计白棋就会被这群喝疯了的家伙撕成碎片了!
白棋戏谑地看着他们两个,神采由微红一下子像被火烧一样,从脸到脖子变得通红。小样的,觉得我酿的酒是你们平时喝的那种十几度的吗?
房玄龄细心看了几眼,摇点头表示不晓得。棉花又在众大佬手中转了一圈,最后还是李道宗摸着脸,不敢肯定地说:“陛下,臣仿佛在哪见过这东西。”
程咬金放下碗,长长地打了个酒嗝,眼睛闪亮闪亮的,像见着了金子普通,充满了欣喜,哈哈大笑:“娘的,这酒够烈,够爽,够舒畅!”
“那你这些棉花那里来的?”
“哎呀呀,不要脸的老匹夫,明天我尉迟敬德偏要打烂你这张臭脸,看你今后还如何见人!”
那边,尉迟敬德眼睛红红的,底子就不想说话,抱着酒坛子就跑到一边去,充满防备地看着其别人。
白棋简朴洗涮一下,把身上的油烟味洗掉,换了一身衣服,笑嘻嘻地走出来,请世人落座。
“程伯伯,”白棋转过身来,对程咬金解释道:“如果措置得好,做成棉衣还是能抵挡得住的!”
白棋嘿嘿笑着,叫唤着说:“陛下,您看小子我家大业大,要养这么多人,没有了俸禄,再过段时候都要筹办吃西北风了!”
侯府内,白棋在厨房内忙里忙出,厨娘鄙人边打动手,批示着下人做着其他的杂活。
白棋从屋子里拿出一团棉花出来,李世民拿在手里,看了两眼,然后交给中间的房玄龄:“玄龄,你有没见过这类东西?”
“拜见陛下!”世人当即施礼道。
几套?后天?好吧,前一秒为李世民点赞必定是本身没睡醒,封建主义的万恶本质公然是不会窜改的!
尉迟敬德嘴里撕咬着一只烧鸭腿,大声说道:“程老匹夫,别欺负我家风曲!有种来单挑!”
白棋擦了擦眼睛,娘的,竟然放不倒程咬金,这不科学!
白棋的做菜程度,过分精美的,比如说雕个花甚么的,那是绝对做不出来,做个浅显饭店的程度倒是能够的。后代的煎炒烹煮,样样都是几千年中华丽食的结晶,随便露一两手就把这群大唐的大臣惊为天人――归正白棋是样想的,至于为甚么这些家伙不当众表扬本身,估计是爱面子!
世人哈哈大笑,长孙无忌双脚泡在热水里,挺着大肚子,舒畅地坐在沙发上说道:“陛下,那就再罚子午侯一年俸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