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对不起,我再也反面爷爷玩骑马的游戏了。”
不是林一曼不想管,一方面她不肯就孩子的教诲题目和公婆闹冲突,二老痛失爱子,已经够悲伤的了,另一方面,她不能再当甚么吉利物总裁,开端学习运营办理,新灿那摊子事,她确切是甩不开了。
“佐佐生下来没多久,王姐就到我们家了,她带佐佐,我是很放心的,妈,你如何能……”林一曼本想说,王姐是她费钱请的,于母没有权力辞退她,话到嘴边,硬是吞了归去。
“另有这些零食……”林一曼拿过挖了一半的冰淇淋。
“我也没说要辞退她,就是给她放了几天假……”于母有些无措,喃喃着,“她嘛,话太多,我偶尔下厨给佐佐炒个菜,佐佐还没吱声呢,她就说甚么油太大、盐太重的。你看现在这天,到了早晨,另有点凉吧,她倒好,每天都要给佐佐沐浴。佐佐,你过来,给你.妈瞧瞧……呐,一曼你看嘛,孩子还挂着鼻涕虫,感冒了,就是沐浴闹的。”
“是爷爷要玩的。”佐佐乖乖立到林一曼面前,耷拉着小脸,还怪委曲的。
“佐佐快下来,”林一曼上前,把儿子抱到地上,“爷爷身材不好,不能陪你玩这类游戏的。”
“不是,我就是……”
林一曼担忧的事,到底还是产生了。
“还没来得及跟你说……我刚要给你打电话的,你就来了。”
“是啊,”于母在林一曼身边坐下,“孩子就得像个孩子,管是要管的,但也不能太拘着。”
于父横了于母一眼:“就听一曼的。”
已是初夏,晚风缓缓,满庭芳小区的中间花圃内,有很多人正在乘凉,追着孩子跑的祖父母、推着婴儿车的年青佳耦、相携着快步的小两口。林一曼怔怔地望着他们,不免欣然若失。
“我晓得,你们这一代教诲孩子吧,都是按那些育儿书来、听那些育儿专家的。我和你.妈好歹是养大过两个孩子的,有实战经历,不比那些专家差。一曼啊,你别太严峻,也别太操心……”
电话里,园长语重心长:“于太太,我晓得你现在很忙,连家委会的职务你都辞了。你们新灿也是做教诲的,你应当明白家庭教诲的首要性。你的近况我能了解和谅解,可你在当新灿的总裁之前,你先是佐佐的妈妈,对吧?你不能把孩子往爷爷奶奶家一扔,就甚么都不管了……”
于父端了茶给林一曼:“噢,我们去过幼儿园,佐佐也认错了。孩子还小,打打闹闹,都不免的。”
“爸、妈,都是一家人,我就直言不讳了。孩子该如何管,我们得筹议着来,体例体例得同一。就拿零食这事来讲,我讲过,冰淇淋不能吃,一扭头,你们就给孩子买了……如许对孩子不好。”
待儿子走了,林一曼才对公婆道:“明天就让王姐返来。”
林一曼欠身端过茶杯,重又坐下:“爸,就是因为孩子还小,我们才要教他。”
把儿子拜托给公婆,这个决定,林一曼确切颠末端思惟斗争。儿子是林一曼悉心顾问着的,在女儿还未出世前,她几近将大部分精力放在了儿子身上。公婆天然不会虐待他们的孙子,只是,隔代教诲不免会产生各种百般的题目。
“我……”林一曼无话可说,站起来就去了佐佐房间。
“就吃那么一两次,又能如何样嘛,”于母说着,抓过林一曼手里的冰淇淋,顺手扔进了渣滓桶,“好,听你的,扔了,全都扔了,这总行了吧?”
“佐佐你先回房间。”林一曼拍了拍儿子的脑袋。
“是是是,是我要陪孩子玩的,不怪佐佐。”于父有些艰巨地站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