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听我这过来人一句话,身子骨要紧,这杀人断案的事儿,自有爷们操心。”
谢筝见王氏目光沉沉,明显是在衡量她的话,便道:“姨娘怕我诓你呀?繁华金银铺子门口上的肩舆,到了酒楼……”
陆毓衍和谢筝到的时候,王氏方才梳洗好。
王氏翻了个白眼:“不敢不敢,真要寻人服侍,不如给我爹娘寻几个丫环婆子,一来服侍,二来看管,总比担搁着衙门里的兄弟们强。”
事情查到了现在,衙门里不寻梁嬷嬷,殿下身边的人也必定会向梁嬷嬷问个明白,”谢筝的指尖悄悄摩挲着椅子扶手,压着声儿,如勾引普通,“梁嬷嬷与姨娘不睦,姨娘是想受制于人,还是先动手为强?”
谢筝和陆毓衍当时就想过,定然是梁松行凶之时,那外头的大褂上染了大量的鲜血,他才不得不脱下来。
谢筝却点头:“冷巷两端都能通往大街上,另有一个岔口,能从别处出去,姨娘为何晓得人会从西街口出来?姨娘守着走了后门的狄水杜,却只见到梁松,姨娘不料外吗?”
她被留在了京中,幸亏家里人是出了都城了,顺天衙门里的人跟着,她说不上来,到底是结壮了还是没结壮,昨儿个一整夜翻来覆去地睡不着,只听得外头的暴风吹得窗户砰砰作响。
“后门外的冷巷通到西街口劈面,姨娘便去那边等着了?”谢筝问道。
王氏的神采白了白,她谨慎再谨慎,还是进了一个骗局里。
王氏打了个寒噤。
“姨娘晓得的,梁松行凶以后就去找了梁嬷嬷,他们母子两人说了一番话,必定会把为何要杀狄水杜说得明显白白。
只是,这此中另有一个点。
她太晓得老虔婆的性子了,真要让老虔婆开口,她百口莫辩,哪怕是鱼死网破,与那老虔婆撕个天翻地覆,也落了下风。
梁松如何会从冷巷里出来,我也不晓得,归正我本来就是跟着他的,天然也就跟上去了。
我刚到公主身边服侍时,叫老虔婆折腾得两三天睡不上一两个时候的时候也是有的,咬咬牙就撑下来了。
王氏挑着眉头,神采不悦。
谢筝又道:“我去问了当天给姨娘抬肩舆的柳家车马行的轿夫,姨娘当日走的路,清楚是跟着梁松的,如何会与我们说是跟着狄水杜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