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筝咯咯笑了:“无外乎长相,性子,能不能拿捏住二爷。”
谢筝发笑,撩了帘子往里头走。
花翘是土生土长的镇江人,从未见过北方的雪,那干巴巴的雪沫子捏在手里的感受,让小女人别致不已。
谢筝是安逸的那一个。
唐姨娘身边的小丫环站在门边,听了大半截,飞奔着归去传话。
陆毓衍现在在都察院挂职,回京以后,自不如畴前一身轻时安闲,便与陆培元一道,先去了衙门里。
谢筝叹着脑袋张望,窗户关着,自是看不到雪景,可白晃晃的光透出去,有点儿刺目。
“哪一家?”谢筝笑着问。
眼下有了端倪,倒也不希奇。
世人皆是一怔,想起坊间的传言,顿时都不出声了。
花翘将幔帐撩起挂在了铜勾上,道:“女人,外头积了厚厚的一层雪,跟我们在镇江时的雪都不一样。”
花翘一怔,眨了眨眼睛。
“说是下午要出去,备了车马了,这会儿还在里头嘞。”
萧娴咬着唇,踌躇着道:“另有一桩,我在议亲了。”
“但是……”谢筝的声音闷闷的。
安语轩里,浅朱迎了出来,握着她的手,高低看了看:“看起来精力量不错,女人见了也就放心了。”
正屋里,地火龙烧得极旺。
也是,萧娴已经及笄了,谢筝离京之前,沈氏就一向在操心萧娴的婚事,乃至于萧娴私底下抱怨说是趁斤论两做买卖。
谢筝细细讲了,听得萧娴眉头紧皱。
厨房里送了早餐来。
她一时有些怔,开口唤了花翘。
提着食盒的费嬷嬷高低打量谢筝和花翘,堆着笑道:“厨房里不晓得女人口味,晚些我来清算时,女人感觉哪个好,哪个不好,尽管与我说。”
费嬷嬷冷哼一声,道:“正因为是萧家大女人身边的,这才要贡献着呢,谁晓得再过三个月半年的,又会飞上哪一根枝头。”
果不其然,萧娴抱着厚厚的锦被,窝在罗汉床上,整小我裹得跟粽子似的:“在明州时感觉明州冷,京里和缓,回了都城,还是一样的冷。这才初雪,想想就揪心。”
桂嬷嬷听得直皱眉头,唐姨娘放动手中绣棚,起家道:“走,会会她去。”
刚解了披风,谢筝还将来得及去去寒气,萧娴已经在里头唤起来了:“从速出去,别站在中屋发楞。”
“既然怕冷,下午还出去做甚么?”谢筝好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