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伯爷连连摆手，皱着眉头道：“实在吧，我跟你真的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谢筝的目光落在红玉上，俄然心领神会，沉吟道：“你的意义是……”
谢筝清了清嗓子：“实在，也不一样的……”
“我是真的不想提她，”小伯爷几步走到门边，又转过甚来，道，“千万别跟我爹说我去过那院子！黑羽大将军退场时，我会令人去找你的。”
一提及斗鸡斗蛐蛐，小伯爷的眼睛发亮，几近要站起家来，亲身给陆毓衍比划比划那黑羽大将军的飒飒英姿。
这不是有人喜好看嘛，之前也有世家女人穿了男装跟着兄弟们来凑热烈的，清算安妥了，倒也无妨事。
小伯爷眯着眼睛直笑。
小伯爷的脸一下子又沉了下来：“如何还说阿谁呢？”
松烟道：“是半斤八两啊，我每天跟着爷，我最晓得，爷没少被人说闲话，乃至是劈面说长论短。小伯爷那儿，程家倒了，他摊上这么个未婚妻，必定也有很多冷嘲热讽的。”
“嘘！”小伯爷从速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把声音压得低低的，“你可别害我，这雅间摆布都有人，天晓得会被谁听了去。那回驸马爷丢人丢大了，秦骏也倒大霉，如果让人晓得，我也去过那边，传到我爹耳朵里，够我受得了。旁的事都好说，玩瘦马这一桩，那老头子见不得，我晓得你口风紧，你别说出去。”
陆毓衍晓得小伯爷是用心岔开话题，抿着茶水没有接话，就看着小伯爷吹嘘。
小伯爷额头上一阵阵冒汗，长叹了一口气：“哪个混账把我供出来的？我就去过两回，不不不，三回，就三回！我是跟着宁国公小公爷去的，不甚镇静，厥后就不去了。”
屋子里头，陆毓衍慢条斯理说完了小伯爷的事情，末端道：“他话里有话。”
回到药铺时，谢筝正看话本看得津津有味，见他返来，唇角扬起，暴露浅浅酒涡。
陆毓衍揣摩着如何细心问问宅子里的事情，小伯爷却一副怕他再诘问的模样，腾地站了起来。
“不甚镇静？”陆毓衍挑眉，“为何这么说？小伯爷遇见程芷珊了？”
留下这么一句话，小伯爷开门出去了，脚步缓慢，半点不给陆毓衍再开口的机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