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伯爷说得口干舌燥，陆毓衍都没甚么表示，他垂下肩膀，抿着唇道：“真没有兴趣啊？可惜了……”
虽说婚事不在了，但毕竟曾有婚约，小伯爷傲气，看得不利落，又没资格指手画脚，干脆眼不见为净，不再去青石胡同了。
陆毓衍话音刚出口，就让小伯爷打断了。
小伯爷连连摆手，皱着眉头道：“实在吧，我跟你真的是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好到哪儿去。”
谢筝的目光落在红玉上，俄然心领神会，沉吟道：“你的意义是……”
谢筝愣怔，复又想转过来。
等小伯爷长大，程家那破事都畴昔十几年了，京中不缺新奇事，谁还抓着那陈芝麻烂谷子不放？
竹雾悄悄感喟。
小伯爷会出此言，必然有其他意义，并且是让他难以开口的意义……
小伯爷额头上一阵阵冒汗，长叹了一口气：“哪个混账把我供出来的？我就去过两回，不不不，三回，就三回！我是跟着宁国公小公爷去的，不甚镇静，厥后就不去了。”
松烟道：“是半斤八两啊，我每天跟着爷，我最晓得，爷没少被人说闲话，乃至是劈面说长论短。小伯爷那儿，程家倒了，他摊上这么个未婚妻，必定也有很多冷嘲热讽的。”
陆毓衍点着桌面，道：“我不去老伯爷跟前说道，这不是另有杨大人嘛，顺天府查着宋玉澜的案子，也在查秦骏那院子，凡是去过的，一个都没漏下，你不说明白，改明儿杨大人去拜见老伯爷，我拦不住。”
“程芷珊与别的男人干系密切，乃至视他于无物。”陆毓衍道。
镇江之事，对错都不能算，可视他于无物，这事儿谢筝之前还真做了，要不是陆毓衍主动戳穿，说不定她现在还守口如瓶。
程家抄没，彼时小伯爷年幼，与程芷珊除了换了庚帖，并无来往，他没有涓滴错误。
陆毓衍抚着茶盏，余光瞥着腰间红玉。
屋子里头，陆毓衍慢条斯理说完了小伯爷的事情，末端道：“他话里有话。”
陆毓衍敛眉，听着那脚步声越行越远。
小伯爷嘴里的半斤八两，只怕就是这个意义。
你如果有兴趣，等它初度退场时，我令人知会你，你就来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