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伶仃相对的父子俩,反倒是有些疏离的。
安澄手指刮过绿萝的花盆。花盆是黄色的,暗刻了蜻蜓的斑纹。花盆的黄与绿萝的碧翠相得益彰,花盆上暗刻的蜻蜓图案又增加了一缕生趣。安澄笑:“这配色也不是爸的爱好。这更像是女人的咀嚼。”
“但是却用主卧?”安澄紧紧盯住父亲。
何况他出身律政家属,“Home-School”的影响就更是深远。仰仗汤家在律官场的申明和人脉,当选底子不是牵挂。
安澄这才放下了心,抬头望着父亲浅笑:“实在这位客人,叫、叫我感觉莫名熟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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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犀一怔。这个动静传了几年了,本年关于坐实。HV法学院是他的目标,是他必然要申请的学府。
入夜的时候,汤明羿回到律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