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澄说不出话来,手举着安然锤僵在半空,骑虎难下。
“你敢!”
她攒足了勇气,转头凝睇他:“我现在对你,早已不是爱情,或者是一种近似的亲情,精确说是手足情。”
“不可。因为……我没体例爱上别人。”他将她扣紧在怀里,再度吻下。
“你!”
她在他怀里忍不住颤抖。
他那样的话并不陌生,只是不该说在警长身上,而应当是正正。
“这逻辑在我男朋友面前,底子不堪一击好么?”
安澄难堪又绝望,别开首去,直想掉泪。
他美玉般的脸,此时看起来再不如白玉,更像鬼怪。毫无赤色,薄笼寒霜。
这么一想她就又难过了,从速转转头去:“时候不早了,我该归去了。汤状师晚安。”
这话说得……
他这才缓了口气,将面上那一层森然一层层柔嫩下来。伸手将她掌心的安然锤接下来,又安设归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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汤燕卿是甚么人啊,他才不会那么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