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阳漾开,他抱紧了她咕哝一声:“甚么都不要了。”
这是这么久以来,她第一次主动的靠近。
他却嘶哑地笑了声,随即伸手……手如灵蛇,窜入她宽松的家居服,握住了她。
“不消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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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够么?”
“我――来了!”
她哭泣着闭上眼……这一刻,已经不想再推开他。
认定的是他,这一刻只是迟早迟晚罢了。以是这一刻固然俄然来了,身子却并不惊奇,反倒如久候终至,因而感受只是满足而悠长,爆裂开的只要欣喜却并无惊骇。
甘心当个鸵鸟吧。
她张了张嘴,口中莫名地渴:“……但是都凉了。大夏季的吃冷的,细心胃。”
她满足又难过地踢他一脚:“谁要你养?”
她手指攥紧床单,脚指紧紧勾起,身子绷成一张弓。
他沙哑地笑:“谁说是冷的?这么暖,又这么软。”
但是闹钟还是不解风情地一个劲儿地叫。
一声惊喘溢出喉咙,她必必要伸开口帮忙呼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