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汤燕犀,你有胆玩儿就好好玩儿;没胆玩儿,你就痛快儿地退一边儿去!”
她恼了,将他的领带一点点抽紧:“……莫非方才的统统,不是你默许了我的发起,你会去跟你的客户好好谈,劝说他们接管我的前提?”
他满足又困乏地眨眼一笑:“我向来不会背着客户,伶仃跟任何人达成任何的意向。你我都是状师,这一点你也明白。”
“我退一边儿去以后,你去找别人玩儿?”
“我不能那么做。”
他眼中的炽热和利诱一点点减退,像是退潮以后的海,只剩下沉着和疏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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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清澈的眼底可贵终究滑过怠倦。
她一颤,赶紧从门框上缩开。
“你肯来暗里跟我谈,尝试庭外和解的能够,这就是你的巨猛进步。”
安澄咬住唇:“……还是说客。”
他深深吸气,抬头,两手更紧扣住扶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