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该死的是我,他们都是我的替死鬼罢了。”
他终究忍不住嘲笑:“安状师,你觉得我找你来是代替他的?那你能够放心了,老朽我还看不上你!”
半晌以后转眸凝住老头子。这个老东西,此时面上光阴的沟壑早已袒护住了戾色,更加上半个世纪无数次存亡的磨炼,这时候看上去反倒有些通透的萧洒,以及模糊之间的慈眉善目。
“我想或许是你想让他晓得,他临危难,您不会袖手旁观,连状师都会替他请好。您是想让他对您戴德戴德,今后更是断念塌地吧?”
清闲淡淡笑了笑:“但是你跟汤状师……”
半晌才缓缓说:“他既然来找别的一名状师,天然是他找不到本身的状师了。”
安澄才不管,还是神采如常地看本身的事情。
安澄心也砰砰跳起来:“为甚么?”
安澄深吸口气:“我会去,但是我去却与您老没有半点干系。我才不会向他说您半句好话呢。”
房间中又是一静,安澄悄悄打量菲力。